是那个牛郎不是这个牛郎。
“……”
不对啊。
凭什么认定是她说的?
原莺在心里使劲踢了他好几脚。
她拍李恪周:“你讲话怎么这么不礼貌?”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他意会地笑了笑,对原莺说:“我们去上面的观景台看看吧,等下再回来拍。”
原莺早就想跑了。
立即应允:“好——哎呀!”
她刚抬脚,后背的包就被人拉住,差点一个踉跄摔到地上。
“你干嘛!”
原莺气鼓鼓地回头,试图从何宴手里拽回自己的肩带。
他牵小狗似的把她拖动了几步。
“喂!”
何宴松开手:“你在生气?”
“没有。”
她瓮声瓮气地回答。
他的目光在原莺的脸上浮动,带着雪意,微微泛凉。
“你生气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对着何宴的脸,那点火气都被雪扑灭。
她的态度不如预期的激烈。
何宴眯一下眼:“不是你说的吗?——‘如果这辈子能见到他一次,我愿意上到九天揽月下到海里捉鳖,此生死都——’”
他话没有说全,一双冰凉的手就蹦起来,死死地捂住他的嘴。
柔软的掌心使劲压在他的脸上、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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