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o2年从家乡来到京城,奉茶拜帖刺名,16岁开始跟您学艺。”
“您虽然按照传统拜师来约束我,但您收了学费的,一年八千块!”
“像普通师生那样的收钱教学,每月住宿费五百块,食宿费五百块,这跟上技校有什么分别?”
曹金银的这些话,揭了郭桃儿的短,但这也是事实,让他无法反驳。
当年难啊,收学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若说功名利禄拥有之后,郭桃儿后没后悔过?
怎么可能不后悔?
这个要是宣扬出去,这就是他一生的污点!
“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那个时候就咱们爷俩在家,我每天洗衣做饭,买菜遛狗,打扫卫生······”
“这都不说,老话讲,学徒三年,效力两年。”
“师父,我给您效力多少年了?可曾有过怨言?”
“师父,这些都无所谓,授业之恩我永生不敢忘。”
“您既是师,也是父。”
“记得有次半夜,我高烧,是您背着我去的医院!”
“我们在一起同甘共苦,相依为命,虽是师徒的名分,却也有父子的感情。”
“不然,也不会相声大赛,我要夺冠前夕,您一句让我放弃比赛,我就弃赛!”
“不管怎么说吧,我感激您!”
然后看着王大鼓:“既然师娘要交代。”
“那好,我曹金银誓,从走出这扇门开始,有生之年,不再说相声!”
“不知道,这个交代够不够?”
“我十几年的光阴赔给您,够不够?”
“王大鼓女士,您满意了没有?”
老郭眼睛红了,虽然爱财,抠门。
可相处十几年,能没有感情吗?
他也知道,不患寡而患不均,这是自己的抠门把徒弟给逼走了啊!
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的老郭:“银子,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