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说话,灼热的呼吸烫洒在秦郅诚锁骨。
将叶璇放到主卧的床铺上时,她柔软的唇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喉结。
两人的身体都在同刻略略紧绷。
叶璇是有意识的,她不想对秦郅诚耍流氓,但身体又驱使着她想更靠近他一些。
“秦郅诚……”
她轻声,“我好像有些不对劲。”
“嗯。”
秦郅诚温柔揩去她额头的细腻薄汗,“知道为什么吗?”
叶璇迷离的眼眸轻眯,摇摇头:“……”
“你刚才喝了滋补药。”
滋补药?
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叶璇热得没力气动,又怕自己控制不住对秦郅诚动手动脚,只好控着自己侧躺在床上不动。
隐约感受到秦郅诚出去了下,回来时,冰凉的湿毛巾敷在额头,缓解了半分燥热。
但还是很热,像在火炉旁被烤得难耐。
秦郅诚给那位罪魁祸打去了电话:“您买的?”
周女士在那边装傻:“你说什么呀小宝。”
“妈是需要我去调监控。”
“……哎哟。”
周女士打断他的话,“我又不是想让你们生什么啦,干嘛用这种质问语气对妈妈说话。什么东西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万一你们哪天情到浓时家里什么都不备着怎么能行。我这是为了让你们留一个好体验,不是给小璇宝宝喝的,这药太猛她喝了万一伤身呢,你喝就行——”
秦郅诚不等他妈的污言秽语说完,便把电话挂断。
周女士其实只是将这箱东西寄了过来。
但谁想到,保姆不认识德语,以为是和司机送来的那些往电竞房堆得零食饮料是一样的,就随手全塞了进去。
这东西对身子没坏处,就是滋养。
叶璇今天恰好喝了不少酒,此刻又喝了大半瓶,药效太猛,上劲了。
秦郅诚又去将毛巾冲凉,替她敷颈部。
叶璇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压抑着软的呼吸,浑身烫得不像话。
“我去叫杜莘来。”
“……别。”
那只软绵绵的手抓住他,“阿姨不是说了吗,没事的。我缓缓就好了,杜莘她太忙了,别打扰她。”
因为不舒服,声音已经哑了。
去洗澡没用,热水冲在身上只会更燥,又不能洗凉水澡,只好像退烧一样用冷毛巾敷一敷,擦一擦身子。
秦郅诚单手搂着她的腰,让她伏在自己肩膀上,柔顺的丝洒在肩头。
他低眸,擦拭着颈后和锁骨的肌肤。
每一次触碰,都好烫,叶璇轻缓着呼吸,微燥的汗黏在身上,她身子绷紧,埋在秦郅诚怀中,不由自主抱紧他,是羞是不自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即使秦郅诚控制再好,也被她胡乱蹭着拥紧的动作搞得全身轻轻紧绷。
“叶璇。”
他声音很轻。
片刻,叶璇感受到自己的头顶被人轻轻覆下一个吻。
很轻,又很缠绵,其实不像是一个吻。
因为他只是俯下身,吻她的丝,随即唇覆在她额头良久没动,就保持着这个姿势。
像在安抚。
不知过了多久,叶璇累得眼皮一垂一垂,快要睡着。
男人依旧没动,细腻替她吻去额角的汗。
“玩不了游戏了。”
叶璇已经陷入睡眠状态,隐约听到他的声音,无意识回应了下,像哼,又像嗯。
很短促的一声。
她彻底在他怀里睡着了。
全身心的,放下紧绷,在他怀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