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晴突然开腔,还用手推了推温越:“要不是他下棋赢了导演,你也没得饮料喝。”
之前她是以为时星河没由来地讨厌温越,昨天才知道都是误会一场。
现在这两人肯定都说清楚了,那一直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儿,毕竟以后还是要在一起朝夕相处几个月的。
她有意想缓和一下气氛,让两人说上几句。
也不一定非要关系多好,至少当个普通同事吧。
时星河脸上的表情微微舒展,搁下手中的棋子,抬手动作很轻地撩动了一下布料柔软的衣袖。
“啊?”
温越却扭头问傅晴:“下什么棋?导演会下棋?”
她举手嚷嚷道:“导演,我也要跟你下!”
被轮流迫害的张导这回直接起身落荒而逃了,离他们几个远远的。
温越掩嘴偷笑:“你看,导演都被我吓跑了。”
傅晴不经意地瞟了眼侧颜清冷疏离的时星河,笑着摸摸她的脸,没再说什么了。
温越熬过了这一天身体就恢复了,头没有疼了,肚子也没有不舒服了,能吃能睡能跑能跳,恢复了以往的元气,充满了干劲儿。
然后也如愿以偿地没有再闯祸。
因为她只要一下戏,就跑得离时星河远远的。
她身上就像安装了时星河雷达,能保证自己永远在他至少十米开外。
远离了他,果然屁事没有。
就这样风平浪静了三天。
这天晚上,有一场薛景和穆苏苏的戏。
内容是两人分别夜探无柳山庄,穆苏苏差点被现的时候,被薛景一把拉到墙角,从身后捂住她的嘴巴。
她知道,时星河很不想跟她有身体接触,而她也不想接近时星河。
但是拍戏她是专业的,只要时星河不提出反对的意见,她就全照着剧本演。
开拍前,都例行先走戏,提前调度好。
温越以为他跟以前一样简单走走过场,等正式拍的时候才会上手抱她。
结果却出乎意料,黑暗中,时星河伸手把她一捞,从身后半圈住她,手捂住她的嘴。
毫无心里准备的温越瞪大眼睛,身体陷在他的怀里,嘴唇贴着他的掌心,耳旁是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
之前扑到他怀里都是意外,头都要竖起来,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感觉了。
可现在他手臂搂着她,保持着这样的动作还在跟导演说话。
“导演,就这样行吗?”
温越身体微微僵硬。
“行行行。”
张导根本就没察觉她的异常,翻着剧本连连点头,“待会儿你动作再快一点,手再捂紧一些。”
“好。”
时星河完全就是正常讨论的语气,好像根本没把抱她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