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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页（第2页）
江园宜的身份不方便出面，她家里和雨市高层息息相关，女儿伤人是丑闻，她想听听方念妍怎么看。
她喜欢和聪明的人打交道，方念妍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到达宿市第二晚，杜家人做东请客吃饭，余音宛带着白璃应允赴约。
女人站在镜子前化妆，穿的很正式，一身墨绿色的长裙，懒散的大波浪披在背后，要是杜家内部的聚餐就算了，余音宛听说他们叫了朋友去，她不能给杜家丢了脸面，这才好好打扮。
白璃不讨厌她穿裙子，裙子是最能勾勒她身材的衣服，腰肢盈盈一握，臀部紧致翘挺，还有那双雪白光滑的长腿，风姿动人。
比起余音宛，白璃朴素许多，黑衬衣黑裤子，扎着高马尾，冷清的脸上兴致缺缺。
她更像名媛身边铁面无情的保镖。
“你过来。”
涂好口红，余音宛抿了抿饱满艳红的唇瓣，她把白璃叫过来。
白璃起身过去，不自觉的有些紧张，她站在余音宛身后，两个人身高不分上下，一个明艳一个冷淡，白璃透过镜子看她那张过分美丽的容颜，视线情不自禁带了几分痴迷。
余音宛红唇划开笑容，懒洋洋掀起眼皮，抛出一道选择题：“化妆好看，还是不化妆好看？”
以前在余家，余音宛没化过妆，化妆是她为了适应夜场工作特意学习的技能。
“一定要选一个吗？”
白璃略微苦恼，皱着眉思索。
其实白璃一过来，答案已经写在她眼里，余音宛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心里的想法。
“都好看，我不做选择。”
白璃对她浅笑，语气认真。
“你再走近点。”
白璃又往前迈了一步，镜子里的她几乎贴在余音宛身后，在她一脸冷淡的衬托下，余音宛的美丽像是瞬间绽放的花朵，余音宛心情大好，笑容不加收敛，打量她朴素的穿着问：“你想穿裙子吗？”
以白璃的身材可以轻松驾驭各种款式的长裙，裙子穿在她身上，余音宛想着想着，心头竟在烫。
那。。一定很惊艳吧。。。余音宛眼睛出奇的亮。
“不想，我肩伤没有恢复。”
白璃嗅着她的香，声音情不自禁缓和许多。
“那你穿过裙子吗？”
余音宛兴奋的问。
“嗯。”
白璃沉吟片刻，硬着头皮道：“穿过。”
大概是青春期的事，她在夏天见过穿裙子的余音宛，心里产生了模仿的想法，偷偷去街上买了一条不算好看的花裙子，笨拙在房间穿好，她总觉得羞得慌，不好意思穿出门，红着脸在房间转了几圈赶紧脱下来。
为了不被佣人或妈妈现，白璃还把裙子藏在床底。
她分享小时候的囧事，还以级平淡的口吻复述当时的心情，余音宛听后差点笑出眼泪，笑够了才说：“你好可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