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二见他面色不好,问:“夫人安好,特意让小的来给大人送礼。”
赵诚皱着眉,问:“送礼?送什么?”
麻二回头看了眼乱糟糟的门口,赵诚看了眼身后的马车,才说:“卸了车,先休息。”
麻二摇头:“大人能寻个稳妥的地方吗?这些不能卸车。”
赵诚看着一行人灰头土脸,问:“这是什么?”
麻二回头吩咐了声:“你们先在这里等等,我和大人交代一声。”
说着示意赵诚回屋说。
回了房子,他就把杜从宜的信给赵诚。
赵诚看得很快,但是看得太快,有点没反应过来。
她胆子太大了。居然在城外做实验……
这种试验,他也懂,但是他不能碰。
他抬头和来复说;“你,让人把东西拉到二哥的院子里去。记住让二哥立刻来。”
赵诚才回大名府不久,赵恒这个风流崽居然早早南下到了大名府。
见赵诚身上的伤,把他骂了顿,赵诚这几日一直在给赵策些北方的奏报。
不管别人怎么说,他走的路,做的事要说清楚。
这一战将来如何,端看现在,金人还没有吞虎之势,战力稍显不足,只要等开春,熬到天气暖和了,春雨一来,金人必定北归。
不到一个时辰,赵恒匆匆而来,见了他就问;“你又搞什么?”
赵诚把东西给他,然后说:“从今日开始,你什么都不做,专心去寻这些,然后去城外试验,然后去找吕顺。记住了。”
赵恒还不知道这是什么,看了介绍,不可置信问:“你哪来的?”
“你别管哪里来的,这东西不能从我手里出来。”
赵恒这个傻人,命就是好。
迷迷糊糊带着配方带着麻二走了。
赵诚看了眼剩下的东西,都是杜从宜给他的东西。
他还和来复感慨:“城里逃来的北方的太学生和进士大概的人数确定了,看吧,逃的比殉职的多的多,只有元德九年的进士高景元和太学生李毅宁死不逃。殉职。你要说这有什么可守的?大军都退了,又不是亡国,不至于,可写给官家的奏折,我竟然不下不去手……”
来复从前是不懂,后来走动的多了,尤其这次跟着赵诚出门。
赵诚也素来不把他当下人,他从前就知道赵诚和别人不同,向来不把身边的人当下人,连麻二这样出身的人,五爷都对他恩遇有加。
“殿前授职,拜过官家,读书人管这个叫气节。”
来复也不懂,但死是最容易的。
赵诚叹气:“也不知道二哥行不行,若是能行,早些定下吧,我真是厌倦了,每日都听见有死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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