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居然能将我的进攻通通挡回来……不对,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
叶南风越是使用内力,越是觉得自己的身体经络逆行,令他痛苦不已,汗水顺着额头流淌下来。
腥膻一丝丝溢出他的齿缝。
怎么可能呢?他的身体明明突破了瓶颈,为什么还会感觉难受?
难不成有人对他身体下了什么毒药?
他瞪着岁谂安,大汗如雨,咬了咬牙,道:“是你,是你对我暗中做了手脚对不对!”
远处有人高声道:“跟他无关,是我们动的手,可惜你现在才发觉已经晚了!”
他这句话吓了叶南风一跳,回头瞟了眼,居然是白衣胜雪如谪仙般,断着手臂,唯唯诺诺的公子。
叶南风一眼认了出来:“是你!原来是你们!”
刘基声音柔弱,中气却足:“我们早知你修习阴功,所以在给你的药中加了一味易上火的鼠味草,此药你在涂抹的时候不会感觉到有任何不适,但是时间久了,你就会全身疼痛难忍。”
叶南风:“你……你们居然联合起来骗我!”
他咳嗽几声,每一声都比上一声更重,原本就在他身上流窜的浑浊真气,竟让他身体变得疼痛不已。
但是他不能停,相对的,他必须要一直保持着真气不从体内消失,才能促使自己的身体不被混乱的经脉彻底击溃。
越是这样,他越是感觉心中不平。
“你们暗中对我下毒,我和你们拼了!”
叶南风不顾疼痛,手握剑刃硬生生从身体里拔出,然后,第一时间朝刘基飞奔而去,竟一掌打中刘基的上腹。
刘基一口酸水自腹腔而出,应声倒地。
叶南风来不及高兴,身后就有浩然真气朝他奔袭而来,随后,竟将他推出去的真气全部推了回来!
“你若不服气,可以使出真的偷天换日给我看看。”
岁谂安一脸傲然,手中赤色的真气比方才愈发强烈,他掌心击中老者的肺部,又对准对方腹部连踢三脚!
叶南风并有像寻常人想象得那般心理素质极强,相对的,刚刚在岁谂安的每一次出手后,他都觉得自己在对面面前像是一个没有智慧的小孩子。
他们比的是谁更快学会偷天换日,但最后最学会的显然只有岁谂安一人。
自己这个赌约,还是输了。
他当即捂着上腹跪地,大喊了一声“爹”
,又磕了个响头。
岁谂安见老者能屈能伸,也见好就收停在原地:“这第二声你无需再叫,当初我与你打赌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练成气候,否则我也没有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