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年:“……”
周颂年问高望:“她是被诈骗了吗?”
“哪有诈骗团伙敢找江小姐。”
又不是不要命了。
高望在周颂年身边待了也有五年,自然知道不少内部消息。
在他看来,周总跟太太江小姐虽然关系平平,但周总为人眼底容不得沙子,本性也比较护短。
周家的内部矛盾是一回事。
江小姐嫁了进来,再怎么样也是自已人,哪里能容外人上门欺辱。
前些年有犯罪团伙盯上江小姐,拆白党们不知被谁指使,还是看上了江小姐出手阔绰,穿戴奢靡,总之是盯上了人,要搞欺诈绑架那一套。
结果动作太大惹怒了周总,被一窝端了。
小喽啰全进去,判最轻的那个至少也要关上十几年。
领头那几个直接被处理了。
至于吓疯了慌不择路私逃到东南亚那堆人,如果不出意外,重新投胎,估计今年也有个五、六岁。
希望他们这辈子能当个好人。
总之自那以后,国内外所有类似团队都把江小姐拉到最高黑名单,生怕哪天广撒网不小心打错电话被周家盯上围剿。
高望摇头:“我中午问过陈管家了,说是江小姐最近心情不好,又病了,需要开解。”
“她开解什么了?”
周颂年冷笑,他都没需要开解,她倒是要了。
但想了想,还是问:“她又病了?”
“如果是病了,就把医护人员全部调去她那里。”
周颂年知道轻重,工作人员有时候也会看人下菜碟。
江月身份不高,又不掌权。
空有周太太的名号,实则依靠着他过日子,身边人大多也是看他的脸色。
万一碰到哪个蠢货要对着她惩“官威”
,打着他的名号折腾人,到时候她得恨死他。
“她现在还是周太太,我没有下达过任何要苛责她的指令。”
高望沉默半响,说:“江小姐在小别墅开party,请了几个小明星过去开宴。”
“男的女的?”
高望低下头,周颂年便什么都明白了。
“我看是男的居多。”
周颂年脸上表情很冷:“陈琳怎么也不拦着,她就是这样看着人的吗?”
打工人不为难打工人。
高望立刻回道:“陈管家哪里拦得住,前段时间外面不安全,江小姐关在家里闷久了,大发脾气,拿打火机点了窗帘,又要求让张医生开安眠药,张医生只敢开半颗,江小姐当场就哭了,说要报警,举报您虐待家属……”
他就知道她不安分!
周颂年一阵头疼,还好他没给她留手机,不然现在天都要给她捅出个窟窿。
陈琳估计是真管不得她。
江月这人拧得很,打不得骂不得,被养得极娇纵,实实在在被惯坏了。
真要惹急了她,豁出去做出大事来,能把人烦死。
周颂年半点不想见她,但她闹腾起来,哪里能放在家里。
工作人员又不敢管她。
真派人去动手欺负吓唬……
他还没下作到要去那种地步!
周颂年蹙眉,很是不满,他真不想见她。
“明天派人把她接过来吧。”
高望抬起头,有些讶异。
他视线十分隐晦地划过自家周总的脸,两道长长的结痂还没好全。
他以为发生那种事之后,周总再见江小姐,应该要到他们协商离婚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