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又“汪”
一声,冲风叔去了,像是要去咬人。
卓情后脑一阵紧,只期望在混乱中封重什么都没听到。
他迈开腿要走,手腕被人从后面捉住,封重宽阔的胸膛随之贴上来。
他的呼吸撒在卓情烫的耳朵上,声音隐隐裹着笑意,“这狗叫什么?”
卓情这下不能装作没听到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怎么了?只允许你叫这个字?”
封重闷声笑起来,下巴抵在他肩头,卓情半边身子都被他震麻了。
“你们……”
风叔见许久没动静,出来叫,看见两人的姿势,剩下的话全卡在喉咙里。
卓情立刻站直,欲盖弥彰地和身后的人保持距离,语气却还是透露出几分紧张,“风叔。”
他暗自使劲把手腕从封重掌心抽出来,封重低头瞥他一眼,松开了。
“……吃饭了。”
风叔像一个老旧的机器,延迟许久,补上后半句。
“来了。”
卓情瞪封重一眼,先进去了。
吃饭的时候,卓情悄摸打量风叔的神色,风叔一脸恍惚。卓情思考半天,还是认为什么都不说的好。
吃完饭,风叔提起他们下午的常规活动。卓情接受不了封重脸上贴条的样子,显然他完全忘记封重洞察人心的本事。
“不玩唬牌吧。”
卓情说。
风叔看着他们,“斗地主也行。”
没办法,只好玩,输的人依旧要往脸上贴条。
风叔拿到地主牌,却不要,轮到下家的封重,封重要了。
风叔打得凶,给封重压得很死,卓情牌一般,只有一个炸。
两人大牌差不多走完,封重还是压了风叔一头。风叔要不起,看卓情。
卓情盯着自己的炸,“过。”
……
地主赢了。
卓情赶紧把自己的牌混进牌堆里,他和风叔一人脸上贴了一个条。
一下午打下来,卓情放水太明显,风叔基本上轮轮一打二,哪怕很多时候他并不是地主。
风叔和卓情玩这么多天下来,他知道卓情胜负欲很重,但今天下午完全颠覆他之前的印象。
他越打越确定,越打越没劲。
太阳落到半山腰,牌局结束。卓情扯下一脸的条,准备出去买菜,今晚是他做饭。
封重当然要和他一起去。
封重先走一步,去洗手,卓情被风叔叫住。
“卓情啊。”
卓情站着,没说话,他大概知道风叔要和他说什么,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和对方解释。
虽然确实是对方看到的那样,但是他和封重并不是那样的关系。他也不知道他们算什么。
他想,如果风叔不能接受的话,他只能另找地方住。
卓情的眉眼落下来,他其实还是想和风叔一起的,他很喜欢这里的生活。
他等了很久,风叔却没有下文。
“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