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夫人无未大碍,今后多注意身体,适当吃一些补品就行了。我这儿有点药,因为夫人并未染上风寒,所以服三次药即可。”
“药?什么药?”
素浅歌缓缓挣开眼,看到了老大夫,“大夫怎么来了?”
再往另一边看去,白亦辰正看着自己,她立刻别过头。梓云欣喜地看着素浅歌,“小姐,太好了,你醒了啊,我们都以为你生病了呢,王爷还急着让敏桃去找大夫。”
白亦辰让敏桃去送老大夫,让梓云去熬药,自己守着素浅歌。
“昨晚太累了?”
他见她一脸疲惫的样子,不禁问道。她脸上浮起红云,尴尬地别过头,“没什么,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放心吧,下次就不会这样了。”
过了一会儿,气氛正尴尬,梓云端着药进房,“药来了药来了!小姐喝药了!”
白亦辰伸手接过药碗,“我来就行,你去准备蜜饯。”
他将素浅歌扶起,让她躺在自己怀里,端起药碗要喂她,她伸手拿过药碗,“王爷,我自己来就行。”
她捧着碗像喝水一样把药喝完,白亦辰习以为常,笑着看这怀里的人儿。她低垂着睫毛,唇上还沾着药,如雨后樱桃,让人想一亲芳泽。
“王爷,蜜饯拿来了。”
梓云将木碗里的蜜饯递到白亦辰面前,白亦辰拈起一颗蜜饯,送到素浅歌嘴边,素浅歌张嘴咬下。梓云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小姐到底怎么了,难道是主子要小姐这么做的?
香囊一事过后,司滟竟然没有一气之下回娘家,而是安静地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又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叩叩叩。。。。。。”
素浅歌敲响书房的门,“王爷,是我。”
书房门被打开,白亦辰拉过素浅歌,看着她手里端的汤,“浅歌,该补的人是你才对,怎么每天都给我做汤?”
“要来王爷这儿,得有合理的理由才行,总不能空手来吧,也不能每日都是茶,必须患者花样来。”
素浅歌将汤放在桌上,“像我这种身份的人,本应该老老实实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王爷哪天想起去那就去,想不起就是身为妾的人倒霉,我每次来找王爷时就送一次东西,吃的喝得用的,以此为借口,来见王爷。”
“你上次说,珠宝饰之类的东西对你来说并没什么用处?那你想要什么?”
白亦辰坐到凳子上,舀了一口汤。
“我如今想要的,是司滟现在的位置。”
素浅歌在白亦辰对面坐下,毫不避讳将自己所想的说出来。他手里动作一顿,她继续说:“我上次就有提过休掉司滟的事,相信你也想过,怎么样?”
“你怎么都容不下她?她好歹也是丞相之女,哪能说休就休的。”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我与司滟水火不相容,这王府只有在其中一人离开后才会得以安宁。至于她丞相之女的身份。。。。。。王爷还会忌惮这些吗?你辰王,只要想休她,也只是一张纸的事,丞相再怎么不甘,也要顾忌你王爷的身份。”
“你想的真周全。”
白亦辰将她拉到腿上坐下,端起桌上的汤,喂她,“司滟要是坐上正妃的位置,你也可以升到侧王妃之位。”
她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要是司滟当上正妃,我以后的日子还会好过吗?不如趁现在找个借口将她休了,让皇上再给她赐婚,那样一来,丞相也就无话可说了。”
“皇上赐婚?浅歌,你想得太简单了,司滟嫁给我,是皇上赐的婚,这次我要是休了司滟,这不是藐视皇威吗?”
素浅歌想了想,“不如把司滟做的事告知丞相,他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皇上那儿。。。。。。就是丞相一个人的事了。”
白亦辰脸色立刻变得非常难看,“你是说,将那件事也告诉司丞相?”
“王爷,要知道,这王府,有了侧王妃,就容不下其他女人了,侧王妃走后,王爷纳妾,只要不骑到我头上,我不会管。”
他眯起眼,突然钳住她的下巴,“素浅歌,算你狠。”
她吃痛地扳开他的手,“我早说过,我要的是稳固的地位和荣华富贵。”
“难道你想做我正妃?”
他似笑非笑。素浅歌突然说不出话来,瞥了眼桌上的汤:“王爷,汤都要凉了。”
“我不喜欢喝汤。”
天越五年,秋,辰王侧妃被休,辰王府唯余素浅歌素夫人一位女眷。
白亦辰一纸休书写下,让丫鬟给司滟。司滟看完休书上写的内容后,气得抖,当场就把它撕碎,冲出门去要找白亦辰。
到书房门外,被墨影拦住,“司小姐,王爷和素夫人在里面,你不能进去。”
听这称呼都从“侧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