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术,比在油锅里煎炸,用针扎肉还要痛苦几十倍。
我马上凑上去,看着敖星说。
“那还等什么,赶紧动手吧!”
“哈哈……”
反应过来的肖三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愤怒地指着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的肖三吼到。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敖星,看来他是笃定我们不会把他怎么样。”
“你现在就赶紧使出来,给他点颜色瞧瞧!”
敖星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肖三冷笑着解释。
“摄魂术,需要献祭活人的魂魄为引才能施展此术,你们下的了手吗?”
肖三说着,手迅指向了敖星,我眼巴巴地看向敖星问到。
“是这样吗?”
敖星点了点头,此时此刻,我就像站在零下几度的冬天。
被人一盆冷水泼在身上,从头凉到底。
“而你,根本不会,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吧。”
说完肖三很享受地用手支撑着脑袋躺下,神态自若。
“谁说没有人会?我来!”
电锯一样惊悚的声音,带着一阵狂风而来。
是鬼婆,她怎么来了?
“还有我,我也会!”
说话的人是一个中年的大叔,看上去很熟悉,似乎曾经在哪见过。
鬼婆看了一眼很有精气神的中年男人,慈祥地说。
“宗墙,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吧,这样的小鬼不需要你动手。”
宗墙?张宗墙,原来他就是金蓉蓉的养父。
我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总觉得他的身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男人的魅力。
张宗墙伸手示意。
“还是我来,蓉蓉是我女儿,她出了事,自然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来。”
鬼婆点了点头,站到了一旁,看着张宗墙叮嘱到。
“小心为上。”
张宗墙掏出一只狼毛做成的毛笔,拿出一盘红色的朱砂色的东西。
在上面轻轻地点了几下,拿着毛笔朝肖三的方向走去,肖三吓得连连往后退。
张宗墙一把抓住了肖三的下巴,让他不能动弹。
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肖三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显然张宗墙的意志已经进入了肖三的身体里。
肖三的事迹在他的头顶被摄录成一部灰白调的纪录片,呈现在我们所有人的眼前。
肖三的父亲和母亲,原本是一对亲兄妹,父亲强行要了自己的妹妹,生下了肖三。
因此,从小他都被人指指点点,到了肖三十岁的时候。
父亲总是在外又喝又嫖,回家还总是殴打她和自己的母亲。
他的母亲实在受不了了,下毒把自己的父亲毒死。
最后跳河自尽,肖三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弃儿。
从小就吃不饱穿不暖,好几次都差点被冻死街头。
张宗墙没有多留意肖三儿时的经历,很快就跳到了肖三第一次杀害少女的场景。
看得出来,当时的肖三,内心是极度恐惧的,但是当他得到厚厚的报酬时。
一直饱受饥寒的肖三被金钱蒙蔽了双眼,并决定加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