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燕思:“别动!”
姑娘又道:“我是宫里的娘娘!你敢——”
卫燕思还真敢,擒住她的后颈,探出头一口咬上去。
“呜——”
姑娘嗓间有短暂的呜咽。
卫燕思感觉到她整个人在抖,或许是因为害怕,或许是因为太疼。
她并未有太多的怜香惜玉,热期会迫使她释放人类的本性,对于口中的猎物她有极强的占有欲。
牙齿继续用力,咬破娇嫩的肌肤,铁锈的腥味在舌尖蔓延。犬齿中的信息腺像是得到了某种讯号,缓缓释放,注入猎物的后颈中。
这需要点时间……
卫燕思静静的等待着,忽然打了个激灵,标记完成了。
她松了嘴,长长吐了一口气。
表情满是魇足,像饱餐一顿。
穿书三个月,这副身体并不能太好的适应a1pha的体质。热期有时一月一次,有时一月两次、三次,每次持续三到四天,折磨的她心力交瘁。
今夜是三个月以来最舒服的时候。
浑身紧绷的神经一寸一寸的都放松了下来。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她脸上,耳朵内嗡嗡作响。
还没等她回过神,怀中的人带着哭腔骂了一句“登徒子”
,头也不回的逃了。
a1pha对于被自己标记过的人有种特殊的情感,额外宽容,但也不至于挨了巴掌后以德报怨。
卫燕思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气恼地甩了下袖子。
她非骂一顿易东坡不可,到底哪找来的姑娘!
还瘦马?野马差不多。
一眨眼,寝殿亮起了光。
卫燕思警惕地扭过身子,看见了另一位姑娘,衣着暴露,雪面柳眉,正举着火折子点亮一根蜡烛,烛火照亮了胸前的秀有鸳鸯戏水的红肚兜。
卫燕思愣住。
肚兜姑娘也愣住。
她们四目相对,视线交汇间同时开了口。
卫燕思:“你是谁?”
肚兜姑娘:“妾身向万岁请安。”
听得这一问,肚兜姑娘蹲福的动作一僵,颔道:“回万岁的话,妾身扬州瘦马,特意在此等候万岁。”
说完,侧眸瞧了眼床榻。
卫燕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见榻上有一床半掀开的锦被,显然她刚刚就躺在里头。
那刚才的姑娘是谁!
卫燕思问出这一疑问。
肚兜姑娘摇摇头,娇声道:“大内重地,妾身听闻声响不敢妄动,纠结了许久才大起胆子点了蜡烛。”
卫燕思却有了答案。
她咬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