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鸣钦倚在门口,不说话,就这么默默地看着魏斯明。
问出口的那句话就像石头一样硌在岳鸣钦心里,对一个正处在易感期的a1pha而言尤其折磨。
岳鸣钦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不爽过了,他宁愿魏婉那天说的是玩笑话。
“我先去洗澡,你能再等一会吗?”
还是穿着那件毛衣,魏斯明走到a1pha跟前,“我不知道该从哪讲起,能先让我组织一下语言吗?”
“不能,”
a1pha有些无赖的扯了扯他的衣角。“魏斯明,我说不能你要怎么办?”
“现在暂时有两种方案,”
魏斯明一本正经的挺直背,“一,我们就这么站在这里耗一个晚上,二,”
直视着岳鸣钦,他笑,“岳鸣钦,你也要像柳延之一样要摸摸头,揉揉脸才会好吗?”
“体谅一下咯,”
a1pha俯下身,轻轻地靠在魏斯明的肩上,“我只是有点紧张,当然摸头揉脸什么的也不是不行。”
魏斯明一向藏不住事,被a1pha靠着的肩膀一直在微微的抖。
“魏斯明,我又不是流氓,”
岳鸣钦不舍的起身,俯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去吧。”
屋子里太静,只听得见浴室里哗哗哗的水声,岳鸣钦仍倚在房间门口,时不时抬眼看一下拐角处散着昏黄灯光的浴室。
这位号称自己不是流氓的a1pha磨了磨犬牙。
浴室里的窗子是最传统的百叶窗,灯光一打,人体被会被透过缝隙的光影分割,像一幅含蓄的艺术画。
魏斯明在洗澡的时候背应该也是绷直的,a1pha想,他突然有些口渴,等待一个未知结果的烦躁和可望不可及的情欲让他变得不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s级a1pha。
靠着门,他只是一个满心焦躁的等待着心上人的少年。
。。。
“很久以前,”
魏斯明身上还氲着温热的水汽,他和岳鸣钦并肩坐在沙上,“应该这么开头吗?”
“随便,”
岳鸣钦手里捏着一瓶可乐,“所以你真的有过喜欢的a1pha,还是级大帅哥?”
调侃的语气里带着酸,他接着问:
“是谁这么好运?”
“其实你听过他的名字的,”
魏斯明拉开可乐的扣环,气泡膨的一声轰出来。
“是沈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