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剑因其体型轻巧且中间镂空,在所有忍具暗器中是最适合攻击和偷袭的武器。
急之下,手里剑在空中不会出声音,但同时想要熟练运用或者达到精通的水准,就必须经过长时间的训练。
至少在我十几年的生活中并没有见到过在手里剑和苦无的使用上能比得过鼬的。
所以。
“是你吗?”
我的哥哥。
呼吸变得急促,紧握着的手心带着伤痕划破的疼,汗水侵入伤口,疼痛变成一种折磨。
达兹纳在我的示意下带着工人离开,空旷的桥面仅剩我和身处雾中的身影。
“就让我来会会你吧,小鬼。”
粗犷的声音极具穿透力。
顺着声音来处看去,一个长相酷似鲨鱼的家伙背着巨大的武器出现在雾气的前方。
穿着和鼬款式相同的长袍,戴着斗笠出现在我面前。
另一个人呢?
为什么不出来?
我一遍遍的看向浓雾后的身影,牙齿都似乎要磨碎般用力,嘴里几乎要压不住质问。
“明明有搭档,却孤身一人出现,你们是在小看我吗?”
是他吗?
不是他吗?
在短时间内重复激起杀意是对理智的挑衅。
而你们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于我。
“对付你只需要我一人就够了,小鬼。”
看护额是雾隐的叛忍,他摘下背后巨大的武器,指向我。
从包裹住厚厚绷带的形状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类型的武器,但从侧面看去这把武器极具重量。
和斩大刀不一样,它并不锋利。
战决吧。
我拿出用布包裹住的流光。
感受到来自我的杀意,在我触摸到流光的刀鞘时,耳边隐隐传来刀鸣。
“不过几天的时间,你已经是我见过的第二个雾隐叛忍。”
视线不离眼前的叛忍。
我将流光的布拆去,熟悉的黑底红纹刀鞘展现在眼前。
看到刀的瞬间,对面的家伙似乎认出了我的刀,瞳孔剧震,眼神在我和流光之间反复的跳跃。
“你是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