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明天没有任务!”
他急于解释打断我的疑问。
“是父亲安排的。”
“没关系的,我会在家等哥哥回来。”
其实我不知道他明天本来休息,但鼬的性格太认真了,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
明明已经努力了很久不是吗,可父亲一直在对自己的长子加压,就连宇智波的不安定也从未避开他。
明明只是个8岁的孩子,却有了承担一切的成熟。
清冷的月光舔舐着白日的高温,躁动瞬间安定,我躺在自己的床上丝毫闻不到令人心安的木香味。
已经凌晨3点,我从被窝里爬起踮起脚去尽力隐瞒自己的声响。出生在忍者世家就这点不好,稍微出声音就会被现。
在我看来声响已经很微弱时,推开鼬的门却看到他迷糊着睁眼的模样。我钻进他的床上抱着他的手臂。
鼬困极了,却还是拍拍我的头顶将我搂进怀里。
他太温柔了。
这种温柔令人上瘾,或许直到我长大也摆脱不了依赖。
我在这里沉沉睡去。
清晨,我隐约感觉到鼬把我抱起来,脸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
等清醒时我才现是在自己的房间内醒来。
母亲陪着我训练忍术,父亲早就不在家中,听母亲说是他带着鼬离开的。
“佐助,鼬的生日快到了哦,如果我们不在家的话,就要靠佐助来给哥哥过生日了。”
母亲帮我擦着嘴边的烧伤,温柔着说道。
“我当然记得啦,放心吧,我都想好了。”
嘶——好疼。
其实我还没想好,回想以前送的三色丸子和瓶装纳豆……是不是有些太敷衍了。
想起睡觉时不自觉的会握住他的头,还是决定了给他做个编织的绳,但是不能让母亲和父亲知道。
父亲总是不屑于这种特殊感,听到我送给鼬的礼物,估计会不高兴。
那怎么办,忍具太贵了买不起,只能选个符合心意的了。
我在族地中闲逛,终于看到了一家制作族服的店,这里甚是偏远,我推门而入环视一圈,却没现一个客人。
只有位盘的女人,和寻常宇智波不一样,她穿着一身鹤白色的和服,看起来甚为雍容华贵。看髻已经是个已婚女子,我却没看到共同生活的男性。
女人放下手中的针线,当她抬头的那一刻,我感觉木叶那些称之为美人的家伙也不过如此。
她的眼里带着浅浅的棕色,如蜜糖般浓稠又像时光沉寂下的鹅卵石,鹤白色印着夕阳之下的金光,中和了白的肃穆,揉淡了夕阳的惋惜。
“月光亦佳惠,尧尧惜云烟。”
情不自禁的开口,随后愣住,我从没有如此被他人影响至此。
连忙定神,脸上有些热。
“真是难得,有贵客来访。”
她向我点头,“不知您来妾身这里何事。”
她冲我一个小孩这样端正礼仪,弄的我倒不好意思来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