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山虽然对夏浅语很是不屑,但是看到她如此利落的处理这件事情,他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是佩服还是其他的感觉,因为这事让他去做,顶多也就是这样的水准。
他之前觉得自己的长子秦时月是个难得的经商天才,可是这么和夏浅语一比,似乎就要逊色一筹。
秦时月沉声道:“夏浅语这是仗着有景渊撑腰,做事更加嚣张了!夏府那些没用的东西,竟没一个人能制得住她,再这样下去,夏府在她的治理下只怕被经营的有如铁桶,再难撼动了。”
“父亲,我们不能让夏府这样成长下去,否则的话怕是会带来一堆的祸患,我们秦府就真的要被夏府压下一头了!”
他被景渊收拾了一次后,心里对景渊是又恨又怕,连带着对夏浅语也多了三分恨意。
秦仁山的眸光深沉,眸底满是寒光,他缓缓地道:“眼下的情况,夏府处于绝对的优势,我们现在不宜和他们正面起冲突,要寻找时机。”
“父亲说的时机指的是什么?”
秦时月忍不住问道。
秦仁山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后道:“眼下夏府看着一片形势良好,但是其实隐患极多,首先,夏府的根基并不牢固,在外,他们能倚仗的只有林志远和景渊,景渊这个异姓王在朝中本就扎眼,要给他使绊子不难。”
“至于林志远嘛,他是合州的布政使,夏府和他走得近,反而会死得更快。”
“在内,夏府里真正有能力的只有夏浅语一人,她的那些家人和族人都是一群白眼狼加废物,成不了大器不说,还会是她的拖累,这里也有我们可以下手的地方。”
秦时月有些担心地道:“父亲说的是,但是夏浅语这一次做得如此果断利落,只怕那几个小人往后都不敢再动弹了。”
“你错了。”
秦仁山冷笑道:“就夏府的那几个没长脑子的废物,这一次固然是被夏浅语吓到了,但是心里同时也积了一堆的恨,只要有机会,他们肯定把夏浅语往死里踩!”
秦时月对于秦仁山的这个说法将信将疑,秦仁山又道:“且他们本没有什么本事,却觉得自己是了不得的厉害人物,只是被夏浅语压着没有出头之日,这种人嘛,还都会自以为是。”
“这几个原因可以互相叠加在一起,不管夏浅语摊上哪一个,她都会倒大霉,更何况,我们在京城那边可是有人的,宫里也有人,夏府不是皇商嘛,若她的东西品质有问题,我看她还怎么做这个皇商!”
秦时月闻言眼睛一亮:“父亲说的是!”
他这段时间被夏浅语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脑子也跟着不太清明,如今听到秦仁山的分析之后,他便觉得的确有道理。
现的夏府看似得势,但是却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稍有差池那就是灭顶之灾。
秦仁山不紧不慢地道:“所以现在我们不用慌,先等着看,然后再慢慢布局,总有翻身的时候。”
秦仁山经商多年,无论是心性还是经验都要远胜秦时月,手段也要更加狠毒。
这一次的失败,对他而言其实是个巨大的打击,眼下秦府看起来势弱,却不是弱势,他还有翻身的机会!
☆、其他类型一品茶美人
秦时月微笑着道:“听到父亲的话后,我心里一片明朗,有些事情哪里需要慢慢布局,现在就可以做一些,像夏府这种只是看起来坚固的家族,其实只要有点小的漏洞,就能酿成大祸。”
秦仁山闻言满意的点头道:“为父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果然是我们秦府最优秀的儿子。”
父子两人又商议了一番,秦时月才从他的房间里出来。
他出来后见院中的石榴花树下站着一个身着雪衣身材苗条的女子,她此时正站在那里发呆。
秦时月走过去道:“沁雪,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