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
履霜始终在摇头。逼得急了,才终于扭捏地说,“你出去我就喝。”
窦宪“啊”
了声,满面不解,“为什么?”
履霜拿被子蒙着头,“药总不能侧着身喝吧。。。我只穿了小衣。。。”
窦宪脸孔作烧,忙放下碗大步走了出去。
履霜对着他的背影喊道,“我喝完便睡了,你别过来了,也回去睡会儿。”
窦宪不敢回头,“哦”
了一声,大步流星地走远了。
水芹和竹茹难得见他这样腼腆,都忍俊不禁。转过头正欲和履霜玩笑几句,却见她脸上的笑渐渐收了,吩咐道,“把药悄悄泼了。”
两人都大惊失色,连连说“这怎么使得?”
履霜淡淡看了她们一眼,“又不是永远不喝药了。急什么?”
水芹还在絮絮叨叨地劝着,竹茹已心思电转,问,“那姑娘什么时候才肯喝药呢?”
履霜轻飘飘地说,“等有人来看过我。”
第13章猎变4
履霜说的笃定,可之后的日子,除了成息侯、窦宪、窦阳明家的,始终没有人来猎场看她。她便也赌气似地不肯喝药,连伤药都尽数撒了。
竹茹、水芹两个几次劝她,她都不听。只能提心吊胆地帮着骗起成息侯父子。
于是他们所知道的,便是“履霜调养了五六日,伤始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