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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年少时的承诺就像是一道魔咒，将白枳死死困住。
纪南序深吸一口气，没有说话。
直到看着白枳眼底的慌乱，趁她不注意时，冲过去将她手上的刀夺了过来。
“哐当。”
刀落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声响，还伴随着白枳的抽泣声。
纪南序眼底划过复杂：“汐颜又有什么错？”
“白枳，你犯过的错，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枳却双眼通红地紧盯着纪南序，没有再挣扎。
她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开口：“我已经在愧疚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不肯放过我？我也只是想要一个完整幸福的家而已。”
她闭了闭眼，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我可以去牢里赎罪，但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纪南序，那天我们订婚的时候，你一直看着一串天鹅项链，是想在周汐颜吗？”
纪南序喉咙干涩：“是。”
白枳像是被刺痛般开口：“你那么喜欢周汐颜，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
“你每次都给了我希望，然后又亲手把希望掐灭，要是周汐颜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她还会爱你吗？”
纪南序怔怔地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