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榕摇了摇头,不愿多说什么,只留下了一句“不早了,你们快睡吧”
,便回了卧室。
原地只留下了一脸担忧的裴父裴母。
裴父裴母相互对视了一眼。
“你说言榕不会是因为玉琅结婚才要退出佛教的吧?”
裴母有些担忧道。
她还记得从小言榕就跟佛家有缘,更是年纪尚小就师从上一任住持。
她从前还为儿子这寡淡的性子担忧过,担心他以后不会一个人过一辈子。
还是他主动提出跟玉琅交往,她这才放心下来。
谁承想现在很会闹成这样……
裴父虽然无奈,但没有裴母这么担忧。
“我猜应该是吧,但是事已至此,再多想下去也没什么用,言榕坐下的决定,谁也改不了,这你不是从以前就知道了?”
裴父从客厅沙发上站起来,对脸上带着愁绪的裴母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反正言榕就算不修佛,也还有我们家在他身后给他撑着。”
裴母闻言,眉宇间的忧愁逐渐散去,跟裴父一起回了卧室。
“是这个道理,反正我们,言榕以后想做什么我都支持,就是可惜了玉琅那个孩子跟我们家没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