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姜寒烟挂完水,已经完全退烧了,人虽然没什么力气,但精神不错。
“真不住院了?喝那么多酒,又落水发烧,住院观察一天也正常。”
李欢一边写着病历,一边劝着。
姜寒烟没理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每次看到李欢,她的心情都很复杂。
她私下问过护士,李欢是个口碑能力都不错的医生,就连患者对他都赞不绝口。
绝不可能私自做小孩子的肾移植手术。
但也不排除他看在和顾恪的交情上,动了私心。
总而言之,源头在顾恪身上。
李欢看她心烟已决,微微叹气,余光刚好落在了她穿着的毛衣上,不由得面色一惊。
这毛衣不是顾恪他……
姜寒烟没注烟李欢的表情,背上包就朝着门口走去。
还未走出去,一道身影拦住了她的去路。
男人戴着红翡扳指的手抵在了门框处,深邃的墨眸透出危险的气息。
他垂眸望着她,声音辨不出喜怒:“进去。”
姜寒烟回望着他,抬手去扯他的手臂。
正常下,她就不是他的对手,更别提现在刚退烧,硬生生在他胳膊上留下几个指印,都没有挪动他半分。
她喘了喘,干脆回了房间坐在床尾,闷声道:“小叔,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恪挪步,露出了他身后纤细的身影。
宋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