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可都是你们依秋上赶着要追我们轻哲,那就是我们轻哲看她可怜,陪她玩玩,你们可别倒打一耙。”
“现在你们说得好听,可别到时候求着我们轻哲多看宋依秋一眼。”
晏母有些尖锐的声音刺得宋依秋耳朵生疼,也成功让她冷了神色。
宋依秋一改往日在宋家父母面前低服做小陪着笑脸,生怕哪里惹他们不满意的姿态,首次对他们下了逐客令。
“伯母不必操心,不会有那一天,我和晏轻哲就此了断,你们滚吧,以后也不必往来。”
面对宋依秋一反常态的冷然,宋母不甘的还想再说些什么。
但被看起来格外健壮的宋承安直接拿起桌边抹布堵住嘴巴,一手一个直接推出病房。
向来在宋家人面前被捧着的晏父再也无法忍受这份屈辱,怒气冲冲地带着还想破口大骂的晏母转身离去,不再回头多看一眼。
做完一切的宋承安一改往日的暴躁嘴欠,沉默守在宋依秋面前,良久也未开口说出一句话。
“依秋,是哥对不起你。如果当初我没和晏轻哲做兄弟,没把他带到你面前,或许这一切就不会。。。。。。”
宋承安几度哽咽,一米八九的大高个在此刻竟佝偻下来,无措的像个孩子。
宋依秋皱眉,看着这样的宋承安一时心脏也有些抽疼。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宋承安,她的哥哥向来都是自信张扬。
永远激情洋溢,永远热烈灿烂。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浑身萎靡茫然,满眼都是懊悔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