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愚想也不想地拒绝。
“这可是你自己不去的,别回头又回队里说我抠门,帮我搬家连饭也不请吃。”
周愚怀疑段寒江请吃饭的诚意,回道“请把欠我的6oo块先还我。”
“什么时候的陈年往事,还记得?那录音你还记得吗?”
“段队,你知道聂毅来前,你年年被票平阳分局警队一支草,还一直单身吗?”
“关你屁事,滚!祝你相亲成功,拉低一下咱们队的光棍比例。”
周愚瞬间僵成一条咸鱼,望向段寒江说“能不能别把刑侦那套用在我身上?”
“不然,你以为我真要请你吃饭!”
段寒江抠得理直气壮。
终于,周愚甘拜下风,在段寒江‘一『毛』不拔’的注视下走出门。
段寒江随便地在『乱』七八糟的行李中间收拾出一条路,突然现他已经完全习惯了一个勤劳室友的存在,于是干脆给勤劳的室友信息,让他回来随便带个外卖。
聂毅在回来的路上收到段寒江的信息,但等他带外卖到的时候,段寒江直接在沙上睡着了。
段寒江昨晚就给了他钥匙和一个地址,好在他外卖送得多,没花时间就找对了。
进门后他先看到的,除了沙上睡觉的段寒江,就是『乱』七八糟的客厅。
勤劳的室友把外卖放下,开始收拾,还要小心地不吵醒段寒江。
三个多小时过去才终于干完,看着整洁一新的屋子,聂毅松了口气,这还是他第一次住在这么像模像样的‘家’里。
段寒江非常会挑时候地醒了,睁开眼就看到聂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问完就现了从来没有这么干净过的客厅,忙关心他勤劳的室友。
“聂毅,你手还有伤!”
“没事,没怎么用力。”
聂毅举了举他裹着纱布的手臂向段寒江证明。
段寒江见确实没见血,放松下来,视线重新地在屋里打量了一番,“聂小同志,我觉得跟你住一起真不亏,你别告诉我还有宵夜可以吃?”
聂毅想段寒江可能已经忘了给他过信息这回事,他去厨房把外卖热了一遍端出来。
段寒江突然说“好歹也是乔迁之禧,庆祝一下。”
片刻之后,段寒江拿了十多罐啤酒出来,开了一罐给聂毅。
聂毅接过啤酒,实话实说“我酒量不好。”
其实他说的不完全算实话,实话是他根本没有喝过酒,对一般人来说这大概不可能,但是他16岁前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多余的钱让他买酒,16岁之后是生活范围内根本没有酒,在出来之后他的意识里就完全失去了对酒认识,从来不会主动想起来。
段寒江安慰地说“意思一下,你手上伤还没好。”
聂毅也只是打算意思一下,结果一喝现味道还不错,两口就灌完了,他也没吃晚饭,空着肚子,酒劲一下就上脸。
“聂小同志,怎么样?”
段寒江对聂毅这表现满眼惊讶,不禁问,“你该不是从来没喝过吧?”
“没有。”
聂毅认真回答,但眼神有点虚。
段寒江像给小朋友灌了酒的家长,缴了聂毅手中的空罐子说“别喝了,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