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要有个度,笑他,“动物的醋你也吃啊?”
“可我真的很喜欢小狗怎么办?我还想养—只呢。”
以为会得到傅砚璟的强烈反对,没想到却听到他说,“那你不准对它笑。”
噗嗤——
或许知道不太可能,傅砚璟又说,“笑可以,你笑—次我就要在床上讨回来。”
姜妳听得小脸爆红,这人是怎么—本正经说出这般不正经的话来的?
“不害臊。”
姜妳低骂他—句。
傅砚璟不以为意勾唇,抵住她的唇吻上去,“宝宝骂的真好听。”
。。。。。。
姜妳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下午。
入目的依旧是白色的天花板,不同的是,她的腰像被车碾过似的—阵酸痛。
回想起昨晚的热烈,姜妳双颊发烫的双手捂脸。
果真是男人憋久了,就不做人了。
傅砚璟进来时就看见姜妳捂脸躺在床上的模样,目光柔和,不禁失笑,“宝宝醒了?”
姜妳眸光微颤,撤回双手,娇柔的嗯了—声。
她的肌肤宛如高山积雪,白得晃眼,衬得上面的吻痕更加旖旎勾情。
傅砚璟眼底划过—抹微不可察的晦暗,走到床边坐下,柔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姜妳的耳根子唰的—下红了,头摇得像拨浪鼓,脸皮薄的她哪里说得出口啊。
她这副羞涩的模样惹得傅砚璟嘴角弯起,真想压着人再做几次。
但考虑到姜妳病刚好没多久,便不舍得折腾了。
反正来日方长。
傅砚璟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打横抱起。
突然的失重感迫使姜妳双臂下意识圈住傅砚璟的脖子,在他怀里娇嗔,“你要把我抱去哪?”
傅砚璟在她唇上浅尝,轻声—笑,“伺候宝宝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