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比这还要沙哑,带着让人难以拒绝的深情。
一次次哄着,像是永远都不知满足,隐忍多时的男人化身成为饿狼,差点将她的老腰都折腾断了。
最后她累的浑身无力昏昏欲睡,他依旧精神奕奕。
连早晨,都比她醒的早。
姮晚不满的哼了一声,声音同样带着一丝沙哑:“什么时辰了?”
“小团子那边呢,我们都睡着,府上没有其他人,他一个人……”
“他在外面跟猫玩儿。”
帝谌说着,吻直接落下来,声音也含糊不清:“不用管。”
“不要了。”
姮晚揉着腰肢,哼哼道:“太累了!”
“千年了。”
帝谌眼神湿漉漉的,颇显委屈:“我一直想着你……”
姮晚没好气道:“想我,还是想这回事?”
帝谌紧紧盯着她,恨不得将她当早饭拆骨入腹:“当然是想你。”
顿了顿,又补充道:“从前没吃过糖,不知道甜味多让人抓心挠肝的挂念。”
“一旦品尝过,那些沁人心脾的甜味如影随形,再也忘不掉,还让人魂牵梦萦。”
“时隔多年再度吃到嘴里,我当然忍不住了。”
姮晚浑身绵软,懒洋洋的翻了个身:“你是吃到甜味了,我呢?”
帝谌双臂撑在她上方,闻言笑吟吟低头亲在她的额间。
舌尖往下,辗转在她的耳旁:“昨晚,你吃的糖可不比我少。”
他呼出来的气带着热度喷洒在她耳边,带起鬓边的青丝,痒得很。
姮晚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尤其是昨晚的画面,随着他的声音跃入脑海,每一帧画面都让人面红心跳。
她既是害羞,躲避着哼道:“早晨就说这些荤话,不怕闪到舌头!”
从前她是姮晚,他是帝谌,两人并未成亲,只有彼此的默契。
那时候最亲密的接触,不过是牵手拥抱。
后来成为云晚意和常景棣,终于有了夫妻之实。
但,那终究不是姮晚和帝谌。
姮晚心里是既甜蜜又激动,心下怦然。
帝谌看着她的表情,也知道她的意思。
他动作继续,正要往下,门外冷不丁响起拍闷声:“爹爹,娘亲!”
帝谌:……
这小崽子,早知道给他关起来!
帝谌深吸一口气,眼底的情潮褪去,又重重的呼出来。
姮晚忍不住好笑:“我就说白日宣银不可取。”
“小兔崽子。”
帝谌无奈,却也宠溺:“可能是我们忽略了他太久。”
“算了,也这个时辰了,咱们晚上继续。”
姮晚看着他翻身下地穿衣。
帝谌的身材没变过,腹肌分明,人鱼线清晰,顺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方没入森林中。
姮晚翻了个身,脸上隐约烫,背对着帝谌穿衣。
外边小团子是真等急了,没有回应,继续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