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允柔闻言故作不解,歪头表情无辜。
“烟烟,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江予烟本来就是一个直性子的人,只是进了三年的监狱,让她性格变了许多。
但现在没有外人,只有她们,江予烟便没必要隐隐藏藏了,索性将话挑明。
“三年前,你给我递了一块蛋糕,是你给我下的药。”
温允柔认真地思索起来,“我是给过你一块蛋糕,可是你说的药,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