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叫过去,最后就问了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什么态度也没表示,什么具体的话也没说。
她来了趟又回家,盛诗檬已经备好了酒在家等她回来,结果一看到盛柠那呆不拉几的样子,没哭没笑没表情,也有点愣了。
“姐你这是被他爸骂懵了?”
盛柠摇头:“没有。”
“那他同意你和温总在一起吗?”
“不知道。”
盛柠说,“应该还没有吧。”
毕竟温衍外公那边的态度很明确,按辈分算起来温衍父亲还是女婿,女婿通常都会听岳父的。
盛诗檬举了举酒瓶,问道:“那、还喝酒吗?”
看她姐的表情好像也不是伤心欲绝到需要借酒消愁的样子。
“不喝了,喝多了看不进去书。”
盛柠说,“我上楼继续看书去了,你要看电视的话声音放小点。”
盛诗檬:“……”
等盛柠上楼了,盛诗檬这才后知后觉地冲楼上问道:“姐,你这是失恋了所以决定要愤图强以后专心搞事业了啊?”
“也不全是,还有个原因是温衍他爸爸叫我好好准备考试。”
从楼上传来盛柠认真的语气,“反正我得先考上才行。”
“……万一呢。”
她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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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柠走后没多久,温兴逸给还在公司的温衍打了个电话。
“谈得怎么样了?”
女儿去世多年,岳父和女婿要“分家”
,女婿生意做得大,岳父狮子大张口,这但凡搁在哪个普通家庭估计都是有理说不清的家务事儿,只是贺温两家不是普通家庭,普通人都算不清楚的事儿,更何况他们两家。
“谈了一天,没进展,明儿再谈。”
温衍没什么情绪地说,“贺家要我们长江以南包括珠三角地区的生意。”
温兴逸直接讽笑出声:“临近沪市的让了也就让了,毕竟不让以咱们也不指望以后在那边能多顺利,一整个长江以南的,你姥爷当咱父子俩冤大头呢?”
温衍嗯了声,淡淡说:“先耗着。”
“你决定吧。”
温兴逸说,“以前跟合作方分账起码都得耗上个一礼拜,上了谈判桌哪儿那么容易下来,更何况还是跟你姥爷。”
“您还有别的事儿么。”
温衍低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累,“没的话我待会儿有个应酬,得出了。”
温兴逸咳了声,刻意淡定地说:“哦,今儿我叫盛柠那姑娘过来家里了。”
温衍即刻沉了语气:“您有话冲我说,别去打扰——”
还没等温衍说完,温兴逸语气不爽地打断他:“我打扰她?行,那她今儿跟我说的那些个真心话,你一个字儿都甭想知道。”
那边沉默片刻,问:“什么真心话?”
温兴逸在儿子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