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难得一见地低着脑袋,对着旁边的男人小声吐槽:“你怎么什么都说呀,羞不羞?”
裴子归按下旋转的桌板,夹了颗枣夹糯米,放入姜若礼的碗中。
“爷爷担心我不能让你幸福,我总要为自己证明一下。”
姜若礼耳边痒痒的,一时分不清裴子归口中的幸福,指得是哪方面。
“所以,礼礼这些日子还幸福吗?”
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的姜若礼脱口而出:“哪个xing?”
男人出低沉轻笑,嘴角弧度上扬,压低了声音,“你觉得是哪个就是哪个,毕竟,这两个很难分开。”
有·性·福,才会有幸福。这话倒是没错。
回忆结婚以来的一幕幕,姜若礼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要说幸福,她的确还挺幸福。至少裴子归在钱上没亏待过自己,甚至比老姜还宠。
至于另一个幸福……
“还行吧,毕竟,我又没试过别人。”
姜若礼翘着小嘴,澄澈的眼底藏着意味不明的光。直接夸,这男的尾巴怕是会翘上天去了。
果然,听了这话的裴子归并没有表现地有多高兴,咬着牙,声线冷冷:“听上去你好像很惋惜?还想和谁试?嗯?”
说完,腹黑的男人还坏心思地在她腰间轻挠。
姜若礼腰侧有一块痒痒肉,最受不了这种轻到要命的挠痒痒,条件反射咯咯笑起来:“别,别,我错了,你松手。”
“不试,我开玩笑的,哈哈哈,求你了。”
两人的动静不算小,眼看着姜若礼人都快扭到裴子归腿上去了,男人总算大慈悲放过了她。
“对了,堂姐。”
出于某些别扭心理,姜宁宁基本只喊姜若礼全名,基本不会喊堂姐。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犯错了来求饶,要么就是要作妖了。
眼下,应该是第二种。
“听我朋友说,先前他在派出所门口看到你了,你犯什么事了?”
姜父一听也急了,忙问道:“啊?礼礼怎么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没,没什么。”
总不能说是因为那档子事吧?
一听到派出所三个字,姜若礼的身子明显一僵,裴子归自然也感受到了。
大手光明正大地搂上姜若礼的肩,像是一种保护。
“家里丢了点东西,礼礼过去报案,是我接的她,有问题吗?”
锐利的视线瞥向姜宁宁,像是某种警告,吓得姜宁宁一缩。
“我就是问问,以为堂姐出什么事了。”
有了裴子归的撑腰,姜若礼显然硬气了不少,先前的心虚也被掩盖下去。
回忆刚走进派出所的时候,好像大厅的确有几个年轻人在嚷嚷着,好像是喝醉了起了冲突。有个男人还看了她好几眼,估计就是姜宁宁的朋友没错了。
姜若礼慢悠悠看向姜宁宁,嗤笑一声:“宁宁啊,没事少跟那些不正经的朋友来往。半夜在报案大厅对着人民警察吵吵嚷嚷的都不是好东西。”
姜老爷子听到这话眉头紧皱,放下酒杯,一脸严肃:“宁宁,你姐姐说的是不是真的?真和那种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没有爷爷,只是见过几面而已。”
姜宁宁这人虽然爱犯点小贱,还爱耍脾气,但顶多就是和姜若礼逗逗嘴,谁叫姜若礼从小就对她爱搭不理的。
毕竟是老爷子带大的,作为姜家人,再怎么样品行端正是必须的。
“见过几面也不行,以后都不要联系那种人了。今晚去抄几遍规训书,明天早上交给我。”
见老爷子严肃起来,姜宁宁不敢再挑事,这回可谓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瘪了瘪嘴,有气无力道:“知道了,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