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放与解除会额外加重身体负担。”
静雅铭想了一会儿,指指一曾旋转的日显矩阵,“就比如你现在立刻把这个方术矩阵解开,肺部会因为突然的放松而开始抽动,或大或小都会令人感到不令承仪回答一声,也看向方术矩阵,
“日冕。”
静雅铭“像太阳一样耀眼的方术攻击,以“如果全承仪你现在学会,将是历史上最为年轻的习成考。”
她,“但你要清楚对器脑造成这么大的损伤意味着什么。”
“清楚”
气承仪缓慢地说,“日冕对人体消耗很大,再用混合方式攻击进一步对器官施压,如果真用出来了,轻一点容息几秒,睡一点。“他顿一顿,”
对肺部造成永久性损伤,以后释放方术的能力都会受影响。”
“知道你还如此乱来。”
静雅铭
“没问题的”
全承仪见她的语气,“现在只是在施加符文而已,随时可以解开。
静雅铭听着,不相信地摇摇头,“我不认为你会如此停下,你的性格不是这样。”
令承仪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他仔细想了想。
“我知道。”
令承仅看向来空中流转的日冕光阵,“这会导致我的方术师生涯中多出许多不确定性。”
他说到这,特意停了一下,“但我想好了,无论怎样,我不会停下脚步的。”
“为什么?”
静雅铭再次问到,“你之前”
“当时内战的时候,我也才长,七岁的样子,当时我父亲不认为这一场战争是应该打的,他没加入任何一方,而是独自走上了反抗的道路。“他静静地说,“战事紧急,来不及带上我和我妈。”
静雅铭没有打断他,事实上,她和令承仪的年龄一样大,炽明朝作战这样的大事件她自然也参与其中,对于这些事,她的印象绝对不比令承仪差。
但她没有这么做,而是静静地听着。
“后来几年后吧,我和我妈也走散了。”
令承仪又把目光转了回来“我是在十七岁那年加入炽明朝军队中,中间有近十年的时间,我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只能在街上与当地的另一群流浪孩子一起生活。”
“抱歉啊,战争结束后我们约定好了以后要把这件事忘掉的。”
令承仪说着,悄无声息地解开眼,“但我真的做不到。”
静雅铭沉默了半天,她看看令承仪,“你之前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她一时间已经语塞了,“在我们找到我之前,是这样子的?”
“嗯。”
令承仪点点头,他看看静雅铭的面庞,“这样看来,你真的没有对我的过去有任何兴趣,”
“这也没什么啦。之前在内战里,好多人过的比我还糟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