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连绵不绝的雨刚刚停歇,陆芷卉带着一身疲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她开了一个重要的会,从昨晚通宵到现在。
刚进办公室,就听到通讯员汇报昨晚的电话。
陆芷卉眉毛一拧,眸中罕见的焦急:“住院的消息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通讯员愣了瞬,立刻解释:“报告,昨晚联系不上您。”
这话倒是真的。
陆芷卉昨天下午接了政委的电话,就立刻出去了,路上顺便送了徐容川回家。
她想起昨晚江鹤年在雨中的狼狈模样,怪不得他说那样的话,原来是误会了。
她心里又忍不住浮起责备。
怎么那个男人不知道叫她开车送一程?向她开个口这么难吗?
陆芷卉无奈地揉了揉眉心:“知道了。”
她开车回了家属楼,刚到家门口,就听见楼上隐约传来陌生的说话声。
陆芷卉一顿,鬼使神差地放轻了脚步上了几阶。
透过楼梯缝隙,她看见一个妇人正满脸得意地说着。
“乡下女人命就是贱!不过是推了一把就从楼上跌下去死了……这样也好,省得江鹤年还惦记着高考!”
推下去……死了?
寒意与怀疑瞬间自陆芷卉心底蹿了起来。
徐容川犹有余悸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