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才是我。”
“你应该坚定地抱着我一起死。”
“你很喜欢我抱着你一起死?”
“这不应该是你喜欢吗?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的爱好随时变换。我没有这样做,你很失望么。”
“倒也没有。我不是在乎。”
“你特意问起来,说明你很在乎。”
“我只是好奇。”
“好奇是一个危险的开始。”
“……你的全部我已经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好奇了。”
“是么,我没有价值了。”
宁遥总是说自我贬低的话,让易缙莫名不悦。
“宁遥。你的实话呢。”
“我的实话……”
宁遥晃神般低喃,然后视线在他身上一定,“我说过,你赢了。”
“我赢了?”
“你赌赢了。”
易缙定定地望着他,缓慢又辛苦地坐了起来,低声叹道:“你又在哭什么。”
“我不知道。经常莫名其妙的。”
“你不会每次说不过我,就要用这招吧?”
易缙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眼泪。
“有用吗?”
“一点用都没有。”
易缙拿着纸巾按他眼睛上说,“别哭了,难看死了。”
宁遥拍他的手,说:“滚。”
易缙闷哼一声,宁遥忙问:“怎么了?哪里疼?”
“手疼。你打的。”
宁遥瞥了一眼他的手,有些无措。
“你答应我的,我赌赢了。保证不是骗我的?”
易缙裹着纱布的手捧起他的脸,认真询问道,“你要是骗我,后果很严重。”
“嗯。可是我不知道……我没有信心。”
宁遥的脑子似乎变得很笨,他有些词穷了,“好难。”
“宁遥,放过自己。”
宁遥漆黑的眼睫眨了眨,眼泪不停地划过脸庞,他是一个真正的精神病患者,情绪来去切换变化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