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微微一顿,勾了勾唇问道“装什么?”
“你这么恶心我,自己真的没有关系的吗?就算这确实是个能够整到我气到中也的方法,但是这也实在是挺让人受不了的。”
“噗嗤…”
太宰治没忍住笑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呢。”
是啊,还真是什么都拦不住。
“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你对我第一次扭扭捏捏跟个麻花似的我就知道你要准备作妖了。”
怎么说都认识三年了,怎么可能连他那点花花肠子都看不清切一二呢。
……只不过她为了配合他玩这么一出还被他给啃了一次。
……啊啊啊好烦啊!就当狗啃了她好了,狗咬她她又不能咬回来吧?!
早弥绷着个小脸,轻描淡写的看了眼那张令她火大的脸提醒道,“烛泪要滴到蛋糕上了。”
太宰治微微睁大眼睛感慨了句还真是呢,然后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吹灭了那燃烧的蜡烛。
早弥揉了揉眉心,一语不的站起身走到卧室里收拾了收拾自己的衣服。太宰治靠在门上唇角微微上扬。“早弥小姐不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望吗?”
小姑娘没搭理他的称呼变化,把衣服全部放进了袋子后侧过身看向太宰治。
“无论许什么愿望都和我没有关系,而且愿望一旦说出口,是不会被实现的吧?”
太宰治挡住她的路,心情很好的接着说着。
“那我可以偷偷告诉你啊,不让神明知道。”
早弥拍开他挡住自己的手臂,“不必,我不想做噩梦。”
太宰治“唉”
了一声,“别那么绝情嘛。”
早弥坐在玄关那里换鞋,闻言顿了顿,头也不抬的说“你可以去找你的红颜知己。”
“而且…”
拍了拍身上的褶子,早弥站起身从裙子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述职报告单,零零散散的写着几个字,小姑娘的字体娟秀小巧,正如她人一样。
太宰治挑起一边眉毛定睛一看太宰治今天没有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