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群里挤出来,傅明彦和父亲一起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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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晚上的时间。”
顾玉惜看着票,兴奋地用手小心翼翼地捋了捋火车票。
“比我过来的时候时间要好。”
她弯着眼睛,粲粲然地看着丈夫。
顾玉惜从北京到省城,坐了足足有二十八个小时的火车,下了车以后,头重脚轻在火车站里等了好几个小时,等到凌晨五点坐上火车,一直到下午到了县城。
从县城转巴士,再跟着牛车回村里,灰头土脸的一天真是让顾玉惜终身难忘。
顾玉惜也觉得那个时候是她最倒霉的时候,见到了在阳光下等候的傅明彦,眼睛挪不开,下意识地欣赏起来这扎根在农村,带着野性和力量的俊美。
转移了注意力,也让她从悲愤的情绪里走了出来,那是她第一次觉得,好像来农村也没什么不好。
她想着家里人的承诺,会想办法让她回去的,下乡只是暂时的,
而两场意外,让她坚定地和他走在了一起。
婚后的幸福生活,傅明彦的小说出版、江川省的理科状元也证明了她的眼光好。
她把傅明彦的腰一抱,把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间,“真好啊。”
过来的时候第一眼见着的是他,离开的时候,以他妻子的身份跟着一起离开。
想着自己的身体,顾玉惜捉住了丈夫的手,穿过层层的衣服,到了最里面的位置。
细软的棉布做成的小衣并不时尚,和后世的模样和尺寸相似,却没有什么海绵内衬,用手轻轻一拢,顾玉惜就可以感受到他手指的温度。
手指探入到里面,指尖拨弄,顾玉惜的身体软了起来。
她的眼眸里带着如水的春意,也感受到了丈夫的变化。
丈夫十几天都在外面,昨晚上顾玉惜安抚傅明珠,两人也没有宿在一起,炙热的熔岩蓄势待。
外面是凌冽的寒风,屋子里春意盎然。
“可以吗?”
傅明彦感觉到顾玉惜的气息也急促了起来,含住了她的耳垂。
顾玉惜的生理期很规律,为了避免怀孕,两人只有生理期前后才会进行圆房,其他时候都是劳累顾玉惜的手和嘴。
虽然小手和小嘴也可以,但是傅明彦最喜欢的还是另一处。
“今天可以的。”
顾玉惜说完,就被人打横抱起,有力的臂膀托住了她的腿弯、脖颈。
衣服被散落在地面上,吱呀声或是舒缓或是急促。
夫妻本就是一体,也在夜里合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