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将死者尸体盖上,好似不经意说:“江队最近春风得意?”
江稚鱼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带着疑惑。
法医一看就知道了,眼底戏谑:“你和新来队里的小伙子走得很近,看来你是打算放下过去了?”
“你从哪里听来的?”
江稚鱼表情严肃,周身散发着冷意。
法医看她神情,一刹,将橡胶手套解下来:“看来你没听过,最近到处都在传你和任羡之的绯闻,大家都说,还从来没有男生和你走那么近。”
江稚鱼目光一沉,神色更冷了:“这些话,以后别让我再听到。”
闻言,法医眸光幽暗:“还没想明白?还在惦记着你那个青梅竹马。”
江稚鱼抿唇一言不发。
法医还有什么不明白,无奈的摇摇头:“你应该知道,他已经死了吧,七年了,你该忘掉了,难道你要一辈子打光棍。”
江稚鱼蹙了蹙眉,不耐烦的脱下手套,就要走了。
走到门口,法医的声音继续从身后都传来:“遇到合适的,不要错过。”
江稚鱼脚步一顿,雷厉风行的离开。
路上,遇见任羡之。
“江队。”
任羡之笑着和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