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本就黝黑的皮肤打过之后也看不到印子,聂更阑只感到似乎揍了一块铁似的,自己掌心反而隐隐作痛,忍不住对某人冷脸道。
“师兄,你这性子为何还同昨日一般?”
丘宿鱼:“啊,我,这个嘛……”
他还确实没想这么多,纯粹是想气一气手上戴的这枚龙形戒指罢了。
聂更阑见他支支吾吾,冷笑:“无法压制这股狗腿子的冲动?”
丘宿鱼看到有台阶下,赶紧接住了:“是,是是是!”
“忍不了也得忍着,”
聂更阑已经拾起剑起身,黑着脸咬牙,“再喂东西,我削了你头。”
放了狠话后,他便重新去练剑。
丘宿鱼目瞪口呆看着少年走到一旁,看来师弟已经对他这副做派免疫了啊。
小龙人北溟朔开始得意了:“不愧是我看中的人,他才不会被你这个劳什子黑皮师兄骗了。”
话虽如此,他却在心里疯狂嫉妒。
呜呜呜,聂师弟对他一向客气有礼,哪有方才对这条死鱼那般随性,那一掌拍在死鱼的胳膊上,他恨不得是拍给自己的。
美人一掌打过来,也许连挨揍的地方都是香的,心口应当也是甜滋滋的吧。
丘宿鱼看到小龙人瞪着自己,邪魅一笑:“你以为这就完了?”
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块帕子,笑眯眯朝聂更阑走过去,“师弟,你出汗了,师兄替你擦一擦。”
还在黯然伤神的小龙人:“……”
“丘宿鱼你够了!给我住手啊啊啊!信不信我告诉我哥!”
“我要告诉我哥!”
丘宿鱼逗小龙人逗得眉开眼笑,同他传音:“我也是你哥。”
小龙人北溟朔:“我呸!你算哪门子的哥!你别忘了,我哥说过不许你动他,你最好给我安分些!”
若不是他伤势未愈,他早就一口把这厮吞了!
聂更阑才教训过丘宿鱼,见他又凑过来讨骂,一剑朝他刺过来要把那块帕子挑开,“我不是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