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飞舟火烧屁股般,追着尤瑕背影跑了。
袁天逸话被堵回去,只能以送葬的目光默送飞飞离开。
“哥们,你还记得我吗?昨天我们一起打游戏来着。”
廖飞舟很快追上去,以不输路小道的自来熟精神与他攀谈。
尤瑕扭头看他:“……打游戏?”
“不不不。”
廖飞舟立即改口:“是我打游戏,你……绣十字绣。”
靠,最后几个字说出来,他都怀疑人生。
尤瑕没否认,廖飞舟嘿嘿笑,“行了,这就是缘分,你既然到我地盘了,以后我罩你!”
他拍拍胸口,大气地说。
尤瑕再次转头看他,似笑非笑。
廖飞舟:“……”
昨天表现,确实是怂了点。
他心虚打哈哈,“昨、昨天特殊情况。”
谁知道就那么寸,好死不死,在自己学校地盘,碰到了死对头院校老大,他要是装个逼,必然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啊。
尤瑕不置可否。
廖飞舟知道对方哪需要他罩,正是昨天见过了这哥们的威风,他才打定主意要结交这哥们啊,太他妈牛|逼了,连校帝都不怕,他们现在的老大还怕个鬼。
廖飞舟一路絮絮叨叨说着,尤瑕不用说话,对方决不冷场,竟一路和谐地回了寝室。
当两人都停在6o2,尤瑕的脸上才终于有了点表情,“你住6o2?”
他的声音中透着点轻松的乐。
“啊?”
廖飞舟不明其意,“是啊。”
“你想罩我?”
廖飞舟:“……”
他哪有那么大的脸?
“啊……算是吧。”
人不能怂,昨天那怂逼的一面,只此一次就够了。
尤瑕点点头,“那我们换个寝室吧。”
一小时后,当廖飞舟的行李都搬来6o4的时候,还处于一脸懵逼,云里雾里中。
6o4原来只住着一个人,体育委员焦鹏煊,看到他傻样,毛巾轻抽了一下,“干什么?还不滚去洗漱?”
“我、我怎么来这了?”
焦鹏煊腹诽,刚才你屁颠屁颠帮人拿行李可不是这样的,想到那人是谁,他笑的微妙,“鬼哥回来,就有戏看了。”
“啊!”
廖飞舟才想到这一茬,狼嚎着躺倒。
尤瑕入学一周,从刚开始偷偷打量目光到走在走廊上自动为他分为两个列队,已经越来越多的人来问你是不是尤瑕,尤瑕自始至终,都表情淡然,无论是畏惧还是挑衅,都是轻挑眼皮地看对方,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