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光明正大,没什麽见不得人。
这顿饭比闻冬想像中要轻松。
她本来都做好了来赴鸿门宴的准备,刚踏进入屋,付岚雪就一脸不耐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袖口挽起,露出一截戴着玉镯的手腕,手上还沾着水,看到张星序,皱眉催促:「怎麽才来?快进去。」
这边相比前厅清冷太多,没有保镖和佣人,偌大的客厅稍显冷清。
张星序往厨房走,看到张易源在里面,「他在做什麽?」
「糖醋鱼。」付岚雪沾了满手鱼腥,神色厌烦,「鱼没死,从锅里跳出来了。」
「周师傅人呢?」
张星序不解,家里放着私厨不用,这是做什麽?
「问你爸。」付岚雪头也没回去了後院的洗手池。
闻冬朝厨房方向瞧了眼,「他们在干嘛?做饭吗?」
张星序也疑惑。
他从小到大见父母进厨房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除了闻冬,他想不到其它理由。
最後换了条鱼端上餐桌,也不是什麽糖醋鱼,而是一道清蒸黄花鱼。
闻冬逮着机会悄悄问张星序:「这是你做的?」
张星序摘下围裙,挑眉,「不然呢?」
餐桌不大不小,四个人刚好。
不知道是早上聊得不愉快还是刚才沾到一手腥,付岚雪脸色不太好,一直没怎麽说话。
张易源反倒是那个脸上挂笑的人,但这笑是不是真心的闻冬就分不出来了。他道行太高,她压根看不透。不过假也假不到哪去,毕竟是生意人,背地就算再不喜欢面上也要过得去。
相比之下她倒觉得付岚雪这样直接摆脸色还挺好的?
起码不用猜。
在闻冬端着碗接过张易源第二次夹菜之後,她就放弃了揣摩他心思的想法,在桌下抬腿踢了踢张星序,暗暗使了个眼色。
张星序说:「爸你别夹了,她不爱吃熟黄瓜。」
闻冬:「……」
说好的心有灵犀呢?
张易源将公筷伸向宫保鸡丁。
张星序:「她花生过敏。」
张易源:「……」
付岚雪抬眼,视线扫过两人,落到丈夫身上,扯出抹笑,「你也有吃瘪的时候。」
大概是没外人在场,张易源也没计较什麽,让闻冬自己夹菜吃。
闻冬点头说好。
先前的些许紧张被这一茬儿冲淡不少。
闻冬没来过观花,并不了解这边的饮食习惯,吃到一半跟张星序说:「这跟咱们在家里吃饭一样。」
她随手点过几道菜,「你没觉得这几道菜感觉跟我画的教程一模一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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