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西走了。
他泣不成声地走的。
沈韵狠狠地翻了个白眼,然后猛地关上了门。
她完全不能理解徐敬西的痛哭流涕,就像她一直不明白他的死缠烂打,到底是因为对她还有几分情意,还是因为习惯。
习惯,确实是一个很难戒掉的词语。
由时间组成,由记忆丰满,要戒掉不易于断掉自己的一只手。
可沈韵却硬生生地戒掉了一切和徐敬西有关的习惯。
她不想再在漩涡里失去了自己,她要挣脱,要自由,所以甘愿重新开始。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
一周过去。
沈韵还是没去联系林斯珈,她也不想去联系他。
正巧本市的一所大学在开校园祭,她也打算去看看有没有新鲜的绘画苗子。
到校园祭的绘画专区时,她一幅一幅地看过去。
这一幅手法稚嫩了点。
这一幅感情不深。
这一幅根本不知道他在画什么。
看完所有人的画之后,沈韵不由地叹息了一声。
还真是被林斯珈的画给养刁了,看这些画都觉得稚嫩了。
沈韵扭过头正准备离开,便被看见身侧正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