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连扶苏也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但笑意间,扶苏眼神一变,突然意识到匈奴人可能是在拖时间,缓兵之计,反应过来的他立马高喝道“王离回阵,追击头曼之事重要。”
王离闻声拨马准备回阵,却见匈奴阵中又冲出一个骑黑马的胖子,此人除了李欣还会有谁。
心里将阿古达木骂了个通透,不就是去叫个人报明来意嘛,为什么去了这么久,最后眼看秦军都要回阵开战了,李欣心一急,不顾危险的打马冲出了军阵。
骑马冲到阿古达木身边,李欣一把夺过阿古达木手里的白旗,狠狠抽了阿古达木一马鞭,哼道“你是怎么办事的,叫个人都不会。”
阿古达木委屈,瓮声不服道“大王子不是说找叫蒙恬的和秦皇嘛,可他们没有啊。”
李欣当场气结,不顾阿古达木,直接纵马走到了王离马前十米处,先是学着古人做了个揖,说道“我乃匈奴大王子冒顿,求见秦军上将军,不知小将军可能代为禀告?”
王离见匈奴换了个人,而且还是个王子不禁有了些为难,问道“王子可有凭证,我好回报将军。”
李欣将单于金刀从怀里取出,递给王离道“此乃单于金刀,可为凭证。”
说着王离驱马向前,拿着李欣手里递过来的单于金刀,转身奔向扶苏军中。
“报公子,此人自称是匈奴大王子冒顿,持单于金刀为证。”
王离将金刀双手捧到了扶苏面前。
“哦?”
接过单于金刀,扶苏细细打量起单于金刀,见过颇多珍宝,对于这把奢华的金刀他并不怎么喜欢,但扶苏知道身为王者,不能以自己的喜恶来判断事物,问道“谁知此刀之来历?”
秦军北伐准备良久,自然少不了匈奴通,所以很快就有人传了回来,而且派过来解释的还是老熟人,趁着攻打大巫师部离开的车寻。
车寻拜倒在扶苏面前,解释道“公子,此刀乃匈奴单于头曼的贴身之物,是头曼登上单于位,整合匈奴各部歃血祭天时,请人以狼居胥山所掘之精铁,加之匈奴各贵族“四姓”
“六部”
族长之血所铸,代表着匈奴的最高权力,可谓之匈奴的传国玉玺。”
听了车寻的解释,扶苏明白了此刀的价值,有了匈奴大王子和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单于金刀,此行已经是不虚了。
扶苏手握单于金刀轻言道“将匈奴王子带到这里来吧。”
看到车寻欲言又止的样子,扶苏又问道“公大夫还有话说?”
“然。”
车寻思索道“禀公子,臣在匈奴被俘期间颇受这个大王子照顾,臣觉得此人心向我大秦。。。。。。。”
扶苏冷声打断道“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