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贺父贺母、弟弟贺锐泽都来了。
看着昔日最疼爱的儿子一副涕泪横流的样子,贺母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昨天贺锐泽就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们。
贺母几度昏厥,戒烟十几年的贺父也坐在一旁神色颓败地抽起了烟。
“明诚,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所有人在得知真相后都会问贺明诚这三个字。
为什么?
明明已经得到许多贺谦泽没有的了不是吗?
贺明诚沉默了一瞬。
他看向贺母贺父,还有贺锐泽。
贺明诚忽然惨然一笑:“十几年养育爱护又怎样?他才是和你们有血缘关系的。”
这么多年,困着他的就是‘血缘’两个字。
有些东西就是血缘里与生俱来的,而血缘是最不可能打败的。
“你糊涂啊。”
贺母捶着胸口:“糊涂的又何止是你!”
“错了,我们都错了……”
事已至此,贺母已经心如死水。
她看向裴语嫣:“那他呢?你们有没有派人去找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