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像不像一个会压迫百姓,虐待他们的烂大臣?”
“也不像。”
“嗯,我也这么认为……”
……
……
……
“嘿,凯德林,你听说了吧?”
一位冒险家撑着头,对面前这个正在柜台上擦拭酒杯的人说道。“奥托他们的作战计划失败了。”
“嗯,我知道。”
凯德林放下酒杯,往里面倒了些果酒。“如果是想要反抗王城,以这种激进的方式,除了能够确认对方真的很恨我们之外,什么都得不到。”
“按照后备方案,在奥托被送达诺克斯监狱之前,我们的抵抗军就会率先出击,将卫兵打倒,把他救出来——至少我们不用担心这个据点会被现了。”
“咳咳……”
“现在,”
年轻的冒险家说道。“我们只需要等苏洛洛的外交求援有了结果,一切仍然都有机会。”
“呵!”
凯德林“嘭”
地把桌布摁在了柜台上。“你要我相信那个只知道趋利避害、当墙头草的无能大臣?倒不如让我去相信奥托能够凭一己之力把所有皇家卫队都给拆了,那个政治家的话,我们早已经听出老茧了。”
“但是他近期所表的主张,对和平的期望,难道不能说明即使是官僚也有对百姓的同情心吗?”
“所以我好歹还给了那小子一个机会,要不是他肯放下身段,像条狗一般来乞求我,我们这些受尽折磨的人哪怕全部战死在收复国家的道路上,也没有人会同意让他加入抵抗军。”
“呼……”
冒险家撇了撇嘴,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这时,房间的门铃响了。
“老大。”
一个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诺尔兰人走了进来,手里捏着一只全息信封。“给你的。”
他把信封放在了柜台上。
“说大臣,大臣就到了。”
凯德林呵呵一笑,放下手中的活计,在信封上面点了几下,解开了密码。“也只有他才能用得起这么高端的玩意了。”
“怎么样?”
喝酒的冒险家盯着凯德林的脸,想要从中找出些有价值的信息来。
“嗯,那家伙平时做决议时,总想着怎么最大化地压榨我们劳工阶级,这会倒是挺卖力的在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