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惹得太后出面,把她们调开,其余宫嫔才安生些。
如今贵妃娘娘这随意一指,又把这俩活宝凑一块去了。
辛采女闻言,愣了一下。
不能违背贵妃娘娘,那就只能硬着头皮过去了。
其实,宫宴上,宫女太监一大堆,还有皇上许多贴身侍卫。
辛采女不懂的是,娘娘为什么非要唤宫嫔,去扶皇上休息。
当她和柳才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一起扶起谢昀亭时。
却觉皇上此时,极其抗拒离席。
他神色有些涣散,却目光依然看向唐婉,甚至隐约间抬手唤了一声,
“贵妃。”
二女闻言停住。
若皇上此时想要娘娘侍奉,她们必然不敢抗旨。
唐婉也听到了他的话,缓缓起身过去,温婉贤淑笑道,
“皇上醉酒,先安心下去休息吧。
不用操心宴席,我会安排好的。”
谢昀亭眸中隐约汇聚出森冷,随即被懒意代替。
直到被扶出去,也再没说出什么。
见他们三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唐婉嘴角微微勾起。
昏君的名声,当然要再狼藉一点才好。
宫宴时与妃子们荒诞淫乐,亦或是兽性大霸占臣妻。
听起来,好像都不错。
若二者兼得,那就是意外惊喜。
既然他夺走萧北,处置不明。
就该付出点代价呀!
也不知道那位张狂自大的吴小姐,会更喜欢姓任的,还是狗皇帝。
杯子里下的媚药,是范寅的两三倍。
再加上酒的催化,场面一定非常壮观。
那天范寅就前前后后折腾了大半个时辰。
今晚狗皇帝,不会直接废掉吧!
少女看似漫不经心地看着歌舞,心中的激动和好奇却压抑不住。
没过多久,便起身向太后暂辞。
刘娴此时,正与前来敬酒命妇贵女说话。
不意间便应允了她。
唐婉带着琉璃行至后院。
正准备向方才的那间屋子张望,就被一女人叫住,
“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