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秋依偎在顾参商的怀里浑然没有看见顾参商那坏笑,甚至还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儿时的老宅便分了区,一片是留给自家人住和来客们住的,另一片便是留给下人们住的。
她思量道:“大概是分住的舒服的和住的方便的两种?”
“错。”
顾参商一记手栗敲在谢春秋光洁的额头上,“依我所见,这宅子不外乎只有给你住的香闺,和给其他人住的客房这两种。”
谢春秋单手推开顾参商,一手捂着额头,下方露出的大眼之中满是不可置信:“你是不是在无理取闹???”
顾参商耸了耸肩,有单手把谢春秋捞进了自己怀中,一边带着向门外走去,一边认真道:“没有啊,我很认真。”
不知为何,顾太傅此人便是有这般的神奇之处:
即能在该正经的时候,将正事说的敷敷衍衍还能让人找不出纰漏,却也能在调笑时候,将这不着边际的事情说的无比正经。
谢春秋能感觉到顾参商是认真的,可是……
她疑惑的侧头望去,目光正好落在了顾参商滚动的喉结上。
神使鬼差的,她突然想起了方才的对话:
——不然,我就让你没有客房睡!
——只有给你住的香闺,和给其他人住的客房这两种。
谢春秋后知后觉:“……?”
既然我说让他没有客房睡,那按顾参商这个说法,那岂不是他今夜是想睡到我的房间里去?
谢春秋呆愣了几秒,发现自己似乎并不排斥这件事情,只是单纯的觉得这进展会不会太快了一点啊?
顾参商带着谢春秋一路疾走,察觉到她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怎么了?”
“啊?”
谢春秋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睁着一双单纯的大眼睛迷茫的望着顾参商,“怎,怎,怎么了?”
“怎么,高兴的变成了小结巴?”
顾参商宠溺的拍了拍谢春秋的小脑袋,示意道,“到了。”
“到了?”
谢春秋随意的扫了一眼,琢磨着眼前这一间不是自己从小的闺房,顺口便回道,“没到啊?”
“这是那匪贼的头目,似乎和你的爹娘有些渊源,所以我方才才说遇上了一位故人。”
顾参商一边替谢春秋推开门,一边替谢春秋解释着。
可他说着说着,忽然轻笑了一声,眼中忽然带上了三分揶揄的意味:“怎么?莫非我来的不是你想去的地方?”
谢春秋:“……”
您可闭嘴吧。
先前的话都说成那样了,换谁来谁不是以为要去闺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