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澜那边结束了,问要不要过来接他,薄闲把地址过去,用剩下的啤酒把自己的醉意送到更高点。
吃饭的地方距离这边不远,时星澜收到消息后没多久就到了,他强忍着不要失态,来到god所在的kTV包间。
尴尬总比看不到男朋友好。
薄闲已经醉倒了,窝在沙角落,包间里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形成无数错落的光斑。
god的队员们都认识这位队长“夫人”
,时星澜一进来,就有人起哄。
拿着话筒的人也跟着闹,包间里只剩下《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的伴奏。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两句歌词: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
薄闲迷迷糊糊的,还保留着一丁点意识,也不知道这歌是谁点的,真他妈应景。
时星澜一看到薄闲喝醉了,立马抛却了尴尬,上前去扶他:“怎么喝酒了?”
薄闲哼哼唧唧地往他身上蹭,心道喝醉的人才不会乖乖回答问题。
时星澜将他的胳膊架在肩膀上,对黄密欧和胡嘉点点头:“我先带他回去,可以吗?”
两个大家长一看薄闲那副黏人的样儿,立马摆手:“赶紧带走,一晚上就没见他唱过歌,待在这儿也是窝在角落里。”
走到街上的时候,薄闲被冷风一吹,清醒了些:“你来接我了啊!”
时星澜笑了笑:“对,来接你回家。”
过来的时候打了车,很快就到了,一路上薄闲都很安静,靠在时星澜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时星澜努力坐直,让他靠得更舒服,一动不动,到下车的时候胳膊都麻了。
“嘶——”
血液骤然流通,像针扎的一样,时星澜皱了皱眉。
薄闲睁开眼睛,脸上还带着醉出来的红:“怎么了?”
“没事,快下车吧。”
见他清醒了些,时星澜没再扶着他,改为牵着他的手。
已经十点多了,街上的人不多,即使是两个男人牵着手,也不会有平时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
牵着手从小区门口走到家里,谁也没说话,进了门后,时星澜突然把薄闲怼在门上。
酒气在呼吸间分享,时星澜摸了摸他的脸:“为什么不开心?”
“没有不——”
“别骗我。”
时星澜一点点数,“你今晚喝了酒,还一直不说话,你不开心我能感觉到的。”
薄闲张了张嘴,摇摇头:“就是想你了,你这几天一直很忙,我一个人在家里,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