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就是我徒弟吗?你可别杀错了,不然惹上玉虚宫,到时,可别怨我。”
我嘴边流出了鲜血,我还在忽悠,为了能保住她俩,我做点牺牲又何妨。
“怎么?你说她俩是玉虚宫的弟子?”
那弯刀女似乎有点信了,看来我还算成功。
“你不信,可以抓来问问呀!”
“呵,你在忽悠我?她俩都说是你的徒弟,你却不认,你这师父倒是让我有点意外。”
那飞镖女却是不那么好对付,我只希望小渊小如没被抓住。
小渊小如应该不会违背我的嘱托,若是没抓到,那这四人就在试探我的口风。
我想,他们连玄幽洞都没有找到吧!
况且,我还在里面布了机关,唯有我们三人知道别的出入口,其他的人,进去就是个死。
我怎么忘了这茬,幸好我前后言辞一致,没有被现什么。
“只可惜,你的徒儿在我们去的时候,就已逃之夭夭,可怜了你这个师父,独自留在皇轩阁,真可悲呀!”
这次飞镖女将我踹飞了,‘咚咚……’我的后背撞在了庙里的石柱上,顿时,嘴里鲜血直流。
“这就证明……她俩……不是我徒儿,我的徒儿……不会弃我于不顾,明显已经回……玉虚宫搬救兵去了。”
我哽咽地说道,既然,她俩平安无事,那我就继续忽悠,继续吓唬他们,让他们害怕,知难而退。
“你真当我们傻吗?你能进来了。”
飞镖女用右脚踩在我的头颅上,咬牙切齿地朝庙外喊道,飞镖女恨不得将我给千刀万剐,方才泄她之恨。
“夏侯宗,别来无恙呀!”
一位身着红色衣衫的断臂男人,朝我走来,左手拿着一把刀身长二尺半,宽三寸的大刀。
拿刀身上有刻着蛇的图案,刀身呈现黑白二色,让人看了瞬间不寒而栗。
这要是在半夜遇见,肯定会被下丢了魂。
此人叫‘断臂刀’墨三,这是他断臂之后的称呼,之前叫‘墨三刀’。
他的刀叫风凌刀,锋利无比,也是我曾经的手下败将,他曾说,只需三刀便将我制服,若不能,他就自废右臂。
结果,他败在我的染阴刀下,废了右臂,而我也留了他一条命,可如今,又找我麻烦,看来要教训得狠一点方可。
他与这些人结伴搭伙,只是单单为了杀我,还是有别的阴谋?
今日,我所受的屈辱,绝不会有一字会传出去,我要这五人死在我的手里。
我并不是不能挣脱,只因他们给我下的药,药效还未过去,我浑身无力,无法运用真气来摧动内力。
眼下,只能任其玩弄、凌辱,再有一会儿,这药效一过,到时他们就只与阎罗殿一步之遥。
“墨三,当初我留你一命,你不但不反省,还与这帮人同流合污,怎么……还想试试断臂之痛?”
我唯有装腔作势,拖延时间来抵挡一会儿。
只要摆脱了麻绳的束缚,这些人的死期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