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盘吗?赌一赌谁是冠军。”
一个红小哥搓手笑。
“一定是尼基塔,这几年不出意外冠军就是他。据说要不是e国成年男单竞争太激烈,他早就升组了。”
“不升组是对的,他之前是国际二线男单,可也是e国二线男单。连出国参赛的机会都难有。”
“这是什么修罗场啊。”
“我押宝井拓实。他刚拿了青年组花滑大奖赛的总冠军。尼基塔因为膝伤半个赛季没参赛了。”
“尼基塔!”
一个金碧眼的小正太拿着一把卢布放在桌子上。
“萨沙,你也来下注。”
有认识的小运动员打招呼说。
“你也是e国队的,透露点内部消息。”
旁边的小男单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听我的就对了。”
萨沙下巴一抬就走了。
“尼基塔一定练技术了。”
“两个都手握3a的运动员,凭什么断定尼基塔一定赢?”
“还能更明显吗?”
说话人伸出四个手指头。
“早知道不开金牌的赌局了,没劲。赌铜牌好了。”
在更衣室的一角任柯正做赛前的准备活动。时间才过三天,他左脚依然不敢穿鞋沾地。他先单脚跳绳2ooo个,后坐在垫子上拉筋。
“我再说一遍,以身体为重。没人指望你这回拼出个成绩,大不了弃赛回去坐冷板凳。”
戴文怀说道。
“我指望。”
任柯闷声道。
傅笙拎来任柯的冰鞋,说道“你自己穿,自己知道轻重。”
“谢谢傅哥。”
“别谢我,就答应我一条。脚再疼也给我咬紧牙,也必须按照规范标准做动作,千万不能因为脚伤技术变形。技术不对摔得伤筋动骨是一辈子的事。”
傅笙道。
“傅哥,你放心。我忍得住。”
任柯接过冰鞋。
冰鞋的鞋带很长,鞋孔也多处很多,任柯快地穿好右鞋,绳结打得眼花缭乱。在确定右脚跟上的医用胶布完好结实后,他深吸一口气踏入冰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