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疑惑地打量着张德彪那身奇怪的装扮。
“我叫张德彪,特来拜访向先生。”
阿姨微微点头,说道:“你等等,我去给你通报。”
“有劳了。”
魁艺山暗自叹了口气,求人就是这样的,他说道:“师父,我们何必如此呢?”
张德彪叹了口气:“有时候,尊严才是我们自己最大的阻碍,没有资源的时候,就需要放下那高贵的自尊。”
“师父,这件事我自己能够搞定,你又何必如此呢?”
魁艺山劝道。
那阿姨来开门了,张德彪挥挥手,示意魁艺山不要说话。
那阿姨站到一边,让出一条路,“先生请你们进去。”
别墅铺设大理石,一尘不染,走过去都让人望而生怯。
那一家人正在吃饭,当魁艺山河张德彪走进去,一家人连头都没抬一下。
两人就这么站着。
魁艺山心疼地望向张德彪,张德彪一声不吭,就这么静静地站立着。
这时,魁艺山才现,曾经那么高大的背影,此刻如此渺小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倒。
魁艺山开口了:“师父,我们走吧,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徒弟。”
对面一个中年男人闻言抬起头,他用餐巾擦了擦手,站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德彪,“你们跟我来。”
张德彪神情变动了一下,扭头努嘴,让魁艺山跟上去。
魁艺山觉得自己有点太过于听这个师父的话了。
那男人走进书房,一屁股坐在摇椅上,点了一根雪茄,烟雾从鼻息里喷出,冰冷地问:
“什么事?”
“汝锡,看在老同学的份上,今天来,是想请你给个红音的推荐名额,给我这弟子。”
张德彪很直接。
男人拿起桌上的报纸,随意地翻开看了看,扔在旁边的垃圾桶,“是不是只要我给了名额,今后你就不再来烦我了?”
“当年我让给你一个名额,今天你给我一个,我们一笔勾销。”
“好!”
男人伸手去拿信封,翻开一看,立刻又变了卦,“不行,明年吧!”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所拥有的名额已经给出去了。
“如果我说就今年呢?”
男人一听,冷哼一声,“德彪,别仗着那点事儿就想讹我一辈子,当初是我不让你去的吗,是你自己没钱去,怪谁呀?你别给脸不要脸。”
魁艺山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说道:“师父,您干嘛要求这种人,我实话告诉您吧,就这种人的东西,即便拿给我,我都给扔厕所,您信不信?”
“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