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少卿与裴闵珩面对面坐着,一问一答。
“姓甚名谁?”
“姓裴名决。”
“昨日子时你在那里?”
“我在客房休息了一夜未出。”
少卿蹙了蹙眉,继续问道:“师承何派?”
裴闵珩顿了一瞬,吐出一句:“无名无派。”
逍遥宫肯定不能说,只能说无名无派了。
大理寺少卿的眉间更深了,那双眼如鹰一般直视着裴闵珩。
他临危不惧,回望了过去:“怎么了,有问题吗?”
他没有回话。
撇了一眼裴闵珩的手腕继续提问:“你的手是什么人挑断了手筋?”
裴闵珩身形顿了下,随即若无其事道:“这个跟案子没什么关系吧?”
少卿点了点头,没有再过多去问。
直到过了晌午审问才停下,裴闵珩被下落至大牢之中,等待案子水落石出。
他静静坐着打坐,看似面色无常。
实则内心也没有底,朝廷之人为了结案,多数会选择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