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便当给你放这了!”
漆黑的房间里,一位中年人躺在摇椅里,戴着眼罩。
“知道了知道了!”
“别这么不耐烦,自从妈妈走后,你越来越随意了。”
冀南平摇摇头,把钥匙串在手臂的挂钩上走了。
(我知道爸爸的行为太过自私了,不过要参加特训就不能管那么多,即使是拿着妈妈死亡的赔偿金的他,我也不能指望……)
当年妈妈出了事故,给装修房子的一家人失手砸成重伤,在医院昏迷了5天才醒来,医疗费很贵,但是那家人有赔偿一部分,所以勉强过得去。
那几天南平常常去看望她,她的脸怎么越来越憔悴了,医生对我说医疗费不够,所以不能进行治疗……
“为什么?不是有人赔偿给我妈一些钱了吗,那些钱呢?!”
冀南平回到家,看到老爸悠然自得的样子,他的嘴角像是一把刀,把妈妈的命夺走了,他把钱给占为己有了……
“你在干什么?!你是疯了吗,妈妈还躺在医院里啊,你怎么能这样,钱呢,钱给我!”
当冀南平把手甩到他的面前,他的表情竟是如此险恶。
“如果妈妈死了,我们能获得更多的赔偿金,那样我们就不愁吃喝,不用担心再过苦日子了,是妈妈,是妈妈要把我们拉出苦海!”
冀南平看出来了,妈妈的救命钱不过只是父亲口中来挥霍光阴的工具,把妈妈的价值榨干,这就是狼心狗肺的人。
他不配当我的父亲……
冀南平打算要摆脱这样的生活,而现在像我这种才能不及他人的人,只能靠城里布的赏金猎人的职位来赚钱……
“瞧你这小身板,武器呢,武器也没有,啧啧啧,去特训吧,跟你差不多的人都去那了,这么年轻就来特训,不知道你能不能撑下去啊,哈哈哈哈……”
“请问在哪特训,我现在就去……”
“噗嗤,别逗我了,这可不是想去就去的,这可是城主颁布的规矩,要去特训的人,就得给点这个……”
他两根手指不断揉搓着,好像会有无限的金钱从他手指缝里掉出来。
“是ca1a吗,我没有多少ca1a了,那要多少?”
冀南平看着掌心里那着光的ca1a,好像是妈妈在病床上流下的眼泪,直戳南平的心。
“大概是8oca1a吧~”
(8oca1a?!这家伙敢耍我,居然利用我的那份感情,像那条野狗一样,想要榨干别人的价值,不可饶恕!)
他似乎看出冀南平的愤怒,头上不禁冒出冷汗,想要去拿手边的棍子。
(嘁,不过是一个臭小子,眼神吓人罢了,不过只是一个软柿子,不用多大的力气就可以摆平……)他笑着拿起棍子来,顿时鲜血溅的整个桌面都是。
他似乎还没有感应到那份炽热的疼痛,他不确定地看向自己的手,手指散落在桌面,手掌还在时不时喷涌出鲜血。
冀南平透过玻璃,现自己脸上冒出了奇怪的白色鳞甲,而且它们还在不断拼凑成一个完整个体!
“你是什么怪物?!”
一下子没坐稳的他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冀南平似乎也被自己吓到了,看着鳞甲组成半个面具的模样,他开始慌了,质问那个男人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怎么知道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