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哉无从辩驳。
“你说得对,只做了一次确实不够确定关系。那么……”
吻顺耀哉的耳廓蜿蜒。
“我们就做两次,无数次直到你愿意和我确定关系为止。”
“!”
耀哉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但当目睹男人认真的表情……
他狂乱的心跳回荡在耳边,理智叫嚣着分崩离析。
他用最后的力气推了推森鸥外:
“你疯了。蓝堂还在外面!”
男人纹丝不动,趁机扣紧他的手腕:
“对,”
他傲慢地笑笑:“我们的客人还在外面,所以你最好忍住不要叫,否则明天可能没脸出门。”
“……”
痛来得猝不及防,甚至因为缺少铺垫,比一个小时前更甚。
毫无疑问,这正是森鸥外处罚他口是心非的一种手段。
耀哉咬牙隐忍,同时狠狠地瞪着他。
但实在太痛了,冷汗从额前的碎滴下,流进他泛起血丝的紫眸里。
森鸥外到底不忍心看他太辛苦,吻如细密的雨轻抚过他坨红色的双颊。
却怎么也不肯降落于耀哉紧抿的嘴唇。
那里比起亲吻,有更重要的作用。
森鸥外开始磨他,见证他的眼眸覆上迷离的颜色。
第一声轻呼从耀哉口中倾泻,无异于即将胜利的信号。
男人懂了,比起疼痛,耀哉更加无法忍受巨大的空虚。
他决定再接再厉。
没想到耀哉悬崖勒马,出其不意揽住他的脖颈,乞求嘴唇相触。
以吻封口,算盘倒是打得挺好。
森鸥外不想轻易让他得逞,遂视若无睹地偏过了头。
“我错了。”
法庭上的辩论结束,被告放下尊严向原告讨饶。
“你说什么?”
森鸥外明知故问。
“我不该对你下药。”
森鸥外笑得若无其事:“我不介意。”
“我不该抛下你在外面喝酒。”
森鸥外挑着眉,循循善诱:“还有吗?”
“……不该喝醉了让别人送我回来。”
非常好。
看起来,要得到产屋敷耀哉的真情告白只差一步。
但不是现在,因为他的眼里还藏着戒备,说话逻辑也算清晰。
森鸥外决定暂时放过他。
毕竟肩膀上被他狠狠咬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吻姗姗来迟,是麻痹猎物意志的绝佳策略,辅以其他让耀哉精疲力竭的措施。
比如,漂泊大海上的起与伏
恍惚间,耀哉仿佛听见门口的一声闷响。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