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忱懒得理他。
却突然察觉到姜映晚的手已经攀在了他的胳膊上,抓得他越来越紧,喘息也越来越重。
而且这时他才看到,她后背也受了伤,血迹几乎快干了。
裴砚忱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身后男人却再次开口:“她身上的伤虽然看着厉害,但却不大要紧,砚忱不必担心。不过——”
裴砚忱冷着脸:“不过什么?”
“不过你没看出来,她中了媚药吗?”
这种手段谢廷玉在宫里见得多了。
裴砚忱微微一顿。
姜映晚羞愤到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裴砚忱向来清冷禁欲,无论何时都是清贵模样,鲜少能看到他的笑话。
谢廷玉一脸看戏的表情:“砚忱既然与这女子相熟,不如帮帮她?”
他稍稍一顿,“对了,砚忱向来是不近女色的,你若不愿意,我倒是不介意……”
“滚出去。”
裴砚忱沉声。
不消一会儿,竹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裴砚忱一言不发地将姜映晚放置在床上,怕弄疼她,他特意放轻了动作。
姜映晚紧紧咬住唇,却感觉到残存的理智在一点点被侵蚀。